二十一世纪,临城
我以为,我已经把你藏好了,藏在那样深,那样冷的,昔日的心底。我以为,只要绝口不提,只要让日子继续地过去,你终于,终于会变成一个,古老的秘密。可是,不眠的夜,仍然太长,而,早生华发,又泄露了,我的悲伤。席慕蓉七里香
疼痛,不知名的疼痛,如同伤口被针扎过,表面上看不出来,实际上却隐痛难忍。
有多少人,从早晨睁开眼之后,就被这种毫无由来的疼痛所折磨。
它像是一种慢性病,如影随形,又像是无处不在的尘埃,随着空气进入到我们的鼻腔,然后是内里,最后到达心脏位置。
它是潜伏的伤口,幽居在我们内心深处,无法治愈,却也从不停息。
抑郁症,在这个物欲横流的年代,情绪上的感冒已经极为普通。
失恋,失业,厌世,产后抑郁似乎所有的挫折都可以成为情绪上抑郁的理由。
走在满是人群的大街上,我们甚至辨别不出来,哪个人有病,哪个人没有病。
那些外表光鲜的明星还是富人,或者是普通人,我们看似健健康康,却也从来不让人看到我们不健康的一面。
情绪有时候就像被子,总会潮湿会发霉,乐观的人拿出来晒晒,悲观的人藏着掖着。
梵高那个总是画向日癸的天才,向往着如同阳光般温暖的生活。可是他却在饱受精神折磨后朝自己的口中开了一枪。
三毛那个感性潇洒的人,在自己的丈夫荷西不幸去世后,最终拿着丝袜一吊追随丈夫去了。
还有千千万万的普通人,那些饱受抑郁症折磨的人们。
多么希望这个世界可以温暖到让他们可以留下来,多么希望那些不温暖的因素可以少一些。
而善良纯净的他们可以再勇敢一点,用心看看吧,这个世界不只一种色彩,黑白灰从来都不是主调。
高档别墅群内
余味斜睨着观察着神色慌张的裴秀秀开口道:“坐,放松点我们随便聊聊。”
裴秀秀用依赖的目光看向凌峰,凌峰笑道:“别紧张,她是我的朋友,不要想太多就随便聊聊。”
余味温柔地语调问道:“最近有没有什么事情让你很在意?”
裴秀秀怔怔的没有回答。
余味又继续提问:“这样吧我们来聊聊你的工作或者朋友家人都可以。”
看到裴秀秀还是不愿意开口,余味拿出抽屉里的几份问卷说到:“要不这样吧,如果不想聊就写下来吧,这里的几份测试卷你写一下,”
裴秀秀一脸拒绝的摇摇头,拽拽旁边的凌峰小声说到:“我想离开这里。”
凌峰无奈的劝道:“不配合治疗怎么行呢?你到底在怕什么?”
裴秀秀郁闷的想哭,一副生无可恋的表情。
凌峰只好安慰道:“呵呵,要是今天不想说就算了。”
隔壁房间,余味双手抱胸说道:“像她这样不愿意配合的病人有很多,一般这样的就代表”
凌峰心领神会的点了点头问道:“那现在怎么办”
余味皱着眉回答:“看来只能给她催眠试试了。”
半个小时后,安静的书房里,在余味专业的催眠下,裴秀秀进入了被催眠状态。
余味轻声问道:“告诉我你看到了什么?”
无意识的裴秀秀张开嘴慢慢说到:“一个女孩,穿白衣服的女孩。”
余味引导她继续说下去:“女孩是谁?她在干嘛?”
裴秀秀闭着眼睛缓缓说道:“不知道是谁在一棵桂花树底下那个白衣女孩在哭。”
“为什么哭?”
“不知道,哭声很小,但是却很悲伤。”
“为什么会悲伤?”
“她似乎在等着一个人,又像是刚刚经历了别离的痛苦。”
“她在等谁?”
“看不清,女孩的心很痛很痛,泪水充盈着双眼,背影很孤单,很绝望。”
“走近一点,告诉我她究竟在等谁?”
“一个男孩”
“男孩叫什么?”
“段奕扬”
房间里,凌峰听到段奕扬这个名字的时候,心莫名的一震。
那个大学期间林然为了他而拒绝他的男生吗?为什么毕业这么久了她还是忘不了他难道林然的抑郁症和段奕扬有关?在自己毕业离开烟州的一年里他和她究竟又发生了什么?而当年自己的放手会不会是个错误的决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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