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风哥,我想了又想觉得这个主意不错,你去接近陆雅琴令她对你产生好感,这订婚危机不就解除了吗?”
曾清风一听脸都绿了,她居然会出这样的点子来侮辱他。
“好吧,希望你以后不要后悔。”曾清风冷冷地甩下这句话后就转身离开了。
如果有机会,总有一天他一定要把今天收到的耻辱加倍的奉还给她。曾清风的心里有如刀割,心乱如麻,原来在她心里自己竟不如樊剑如此之多。曾清风在心里暗暗发誓将来一定要出人头地,光宗耀祖。
转眼来到了家门的愧树下,曾清风看了看自家破旧的茅草屋,一声叹息。
安得广厦千万间,天下寒士俱欢颜。
以他家的现在的条件确实难得姑娘芳心,但凡是正常的姑娘都会心仪像樊剑那样出生良好的人家吧。
曾大娘远远地看着儿子归来了,喜笑颜开的前来开门。
“阿离,和秀秀谈过了吗?你看我们什么时候过去定亲比较好?”
曾清风一脸严肃地说:“这事不会发生,我和秀秀的这门婚事作废。”
曾大娘惊呼道:“你说什么?到底是怎么回事?啊……啊……我突然脑袋好疼……”
急火攻心的曾大娘捂着脑袋差点晕倒在地上,曾清风及时的扶住了她。
“娘,娘,你有没有怎么样啊?……”
曾大妈在得知这个消息之后,因为经受不了打击就病倒了。曾清风衣不解带的日夜伺候着,整日愁眉苦脸的。
裴秀秀知道曾大娘病倒后,亲手炖了只鸽子汤送过来:“大娘,我来看你了,身体有没有好点?我炖了自家喂养的鸽子来给你补补。”
曾大娘挣扎着爬起来拉着裴秀秀的手气若游丝的说道:“秀秀,你俩从小是一起喝着我的奶长大的,你实话告诉我为什么不肯嫁给阿离?”
裴秀秀为难的回答道:“大娘,清风哥是很好,满腹经纶,相貌堂堂,可是……”
“可是什么?”曾大娘着急的问道。
裴秀秀红着脸低下头没有作答。
一旁的曾清风冷笑插话道:“母亲你又何必强人所难?她已有心属之人。”
曾大娘眼里闪过一丝失落,追问道:“真的假的?”
裴秀秀想了想,认真的点了点头。
曾大娘叹了口气说道:“秀秀,事到如今我也不好再说什么了,但是你俩从小一起长大感情不浅,我希望你不要过早的做决定。我们女人呐有时候会看走眼,时间会检验一个男人是否真得爱你,阿离明年初春就要上京赶考了,我希望在他金榜题名之前你可以等他。如果到时他没高中,而你的心意还是如初,那我也就不勉强了。看在我的面子上,大娘的这个请求你能答应吗?”
裴秀秀红着脸愧疚地说道:“嗯,大娘我答应你。”
其实在她的心里她一直把曾清风当成自己的亲哥哥,曾大娘的这个建议确实令她为难。但是为了宽慰她,眼下还是答应为好。
听完她的话,曾大娘舒了口气,感觉舒服多了。
裴秀秀陪着她说了会话,又亲自端来药喂她喝完,之后才礼貌的告别离开。
“阿离,你去送送秀秀,我没事睡一会就好了。”
曾清风看到母亲态度坚决,不敢忤逆,就跟在秀秀后面出来了。
一路上两人都没有讲话,仿佛隔阂一夜之间就产生了,原先亲密无间的感觉荡然无存。
临别前,裴秀秀支支吾吾地问道:“清风哥,上次我跟你说的事情你考虑的怎么样了?”
曾清风不悦地问道:“你所问的可是叫我帮你搭讪陆雅琴之事?放心吧,既然我答应你了,就肯定会去做,至于结果我就不敢保证了。”
裴秀秀眼睛眯成一条缝笑道:“清风哥,只要是想做的事情结果一定不会差毕竟是那么聪明呵呵……谢谢清风哥,你真是我的好哥哥。”
说完,像往常一样她拉着他的衣袖亲密地往他身上靠。
曾清风像触电一般后退了几步,冷冷的说道:“好了,你可以回去了,我也要回去照顾我娘了。”
裴秀秀看着他远远离去的背影,眼底里流露出半点的不舍与无奈。
自古多情总被无情伤,哎!整整几个月,曾清风食不知味,如同嚼蜡,睡不能寝,辗转难眠。
真道是无情不似多情苦,一寸还成千万缕。天涯地角有穷时,只有相思无尽处。怎一愁字了得!
桃花塢里桃花庵,桃花庵下桃花仙,
桃花仙人种桃树,又摘桃花换酒钱!
酒醒只在花前坐,酒醉还来花下眠,
半醒半醉日复日,花开花落年复年,
但愿老死花酒间,不愿鞠躬车马前,
车尘马足富者趣,酒盏花枝贫者缘,
别人笑我太疯癫,我笑他人看不穿
村外的十里长亭里,曾清风正在吟唐寅之诗时,陆雅琴和她的婢女出现在了亭子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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