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周武王,捉拿倭贼首领老津头,闲杂人等速速回避!”
街面上呼啦啦跑来一队士兵,领头的戎装将军大喊一声,封锁了整条街。
大周武王破城后,行之有度,治下严谨,并无乱城之像,治安比大梁时好了很多,百姓们心中已接受了新朝。
此刻听到茶庄是倭贼藏身处,纷纷吃惊不已!刘掌柜瞪着老津头!真是人不可貌相,这老乌龟藏的深啊,街坊们无一人怀疑!
可,谁是武王呢?那戎装将军分明说是武王擒拿老津头。难道
刘掌柜看去,咦,书生脸上的胡子呢?去了胡子的书生,露出俊逸非凡的一张脸,难道他就是武王?!
堂内百姓已吓得钻了桌底。老津头在桌子上健步如飞,书生顾及脚下百姓,不敢出掌,只在后紧紧追逐。
这老乌龟,表里不一,街坊邻居的,实在可怕!刘掌柜看老津头奔自己来了,不及多想,抓起一把鸡爪就扔出去!
老津头躲闪间,书生已一把掐住他脖颈,下了下颌骨,脱其双臂之臼,足尖踢向膝窝,老津头扑通跪下去。
家奴立刻捉住,绑缚。
书生弹了弹衣袖,很是嫌恶的擦擦手,忽地扯掉外袍,扬手扔掉,露出里面玄青色暗纹长袍,立刻有家奴出来,摘掉他头上书生儒冠,捧出一顶紫金冠!
刘掌柜心跳到了嗓子眼,他,他,他就是,就是
“末将叩见武王千岁!”戎装将跪地高呼,士兵们紧接着山呼千岁!百姓们纷纷跪拜叩头。
紫金冠端正的戴好,林曦走出来,手一扬:“众位请起!今日捉拿倭寇,多有搅扰,各司属官,需尽职尽责,安民情,定民心,做好善后事宜。”
众官同百姓一起,拼命磕头,俯首听命。
林曦同鹰卫押着活捉的几个东岛人,回府衙而去。
“天啊,武王竟然是这般模样,莫不是天神下凡?”
“武王如此年轻,却老成稳重,气魄雄伟,国之大幸啊……”
官员们同百姓纷纷感叹!
自此,武王风采传遍金都!
金都府衙,深夜。
林曦回到房中。
蝶衣靠在软榻上等他,等到睡着,听到他进门,立刻醒来,跳起:“你回来了。”
林曦靠近暖炉,驱除身上寒气,才走到蝶衣身旁,抱抱她,说:“不要熬这么久等我,你瘦了很多。”
蝶衣微笑着走进他,伸出双臂圈住他的蜂腰,偎依在他胸膛,说:“想着你要来,等多久都有意义,我一个人待着,有什么意思呢。”
贪恋一刻他身上的味道,扬起脸来,说道:”我去给你弄点吃的。”
林曦按住她说:“让他们弄就好。”
小厮不多时摆了些宵夜和茶点。林曦拉着蝶衣一起坐下,二人一同饮用了些。
用饭完毕,林曦沐浴后,二人相拥躺着。
“什么都不要想,闭上眼睛,睡觉。”蝶衣简短的“命令”道。
“是。”林曦柔声说,“有娘子在身旁,为夫睡的安稳。”
黑夜里,林曦的眼神熠熠含情。
冷酷时,她冷血无情柔软时,她又最是有情。
此次又快又顺利的抓到倭奴头子的隐身之处,多亏了薛芒的主动供述,只因他感念放走薛仁之恩。如此,对薛皇后也有个交代了。得此贤妻,是天助我。
相爱,是两个人的开始,相知,才能走的更长远。笔者再次强调三观合的重要性!
倭奴隐卫头子被抓,但军队势力在东南沿海还有残余。只是战线太长,不是追击的最佳时机。
至此时,林曦占领金都两月余,整饬治安,整肃军队,共接收降兵二十余万人,销毁所有烟膏,下严令,再有接触东岛人,收买制造烟膏者,杀无赦。金都社会稳定,民心安然。
尤世通及其族人被全部斩杀!此举引起轰动。再加上杀无赦的严令,百姓们始知烟膏害人,深恶贼寇!
时光已至次年二月。
林曦留下公建武守城,送别蔡公丰州军,带着蝶衣返回汝州。
一大早,石宗礼就得知蝶衣要回来,高兴的飞奔回府,跑到后院大喊大叫:“爹,娘,姐姐要回来了,姐姐要回来了!”
梅氏喜出望外,连声道:“太好了,太好了!”就地转了几个圈,喃喃道:“得弄点什么好吃的呢?”
石宗礼兴奋地说:“姐姐太厉害,听说王爷此次能迅速攻占梁都,都亏了姐姐呢!”神情间自豪无比。
梅氏自然非常高兴,她的蝶儿什么时候令人失望过,总是有惊人之举。
汝州城外的官道上,墨色沉香木大马车,无声的前行。
蝶衣掀开车帘,高兴的往外张望,愉悦之情,溢于言表。
“哇,迎春花都开了!”看到马车一侧,开在路边一簇簇的小黄花,她惊叹道。
林曦借她视线看去,点头道:“嗯,迎春花,好名字!”
蝶衣趴在车窗框上,咧着嘴看这看那。
林曦淡淡笑着看着她。
距马车几丈远的一个草坑里,猫着一个老乞丐,他的眼神跟随远去马车的影子,露出极其欣慰的神色。
汝州城中门大开,迎接武王归来!
蝶衣同父母家人,欢聚一堂,别提心里多幸福了。
夜晚,林曦搂着蝶衣安眠,蝶衣抬眼看看闭着眼睛的林曦,欲言又止。
“想说什么?”头顶传来磁性的声音。
“你没睡?那个,其实,是有个事,热苏其格一个人在邓州,她还小,或许,或许”蝶衣嗫嚅道。
林曦听她问起热苏其格,遂抬起她的小脸,捏一捏,说:“有话就说,干嘛吞吞吐吐?”
蝶衣说:“或许可以接她过来,一起住一段时间。”
林曦讶异片刻,顿觉心中一暖,她肯为我改变了,遂点头:“我的蝶儿心地善良,为夫是知道的。我让百里带她去府衙住。”
蝶衣嗯了一声,他的人和他的心都在我这里,我不该吝啬对热苏其格的照顾,一个女孩孤身在中原,没有亲人,挺可怜。
见蝶衣似在沉思,林曦问:“心里还有事?”
蝶衣脸红了,仿佛鼓足了勇气,才说:“那个,她,我不想你见她”
林曦哑然,这份霸道,果然并没消退,“好,好,好,我不见她。”
蝶衣又小心说:“那个王玲儿,你还记得么?”
林曦心想,我是回答记得还是不记得?
“不记得,金都的人?”他毅然说道。
这个女孩子,他是记得的,多少有些贞烈,引起了他的注意。
“噢,是王宇的女儿,她有个好母亲,我答应她母亲,给她找个出路。”蝶衣说。
林曦垂目看着蝶衣道:“想给她什么出路?”
“嗯我答应她母亲,去求玉妃娘娘收在门下。”蝶衣察言观色的说。
林曦看她小心谨慎的看自己脸色,想笑又憋住,说:“可以去试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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