梅氏看清楚是蝶儿,脸上有了表情,一把搂住蝶衣护在怀中,用防备又害怕的眼神看着围着她的人。楚从贵和楚瑶也挤了进来。看清情况,气的胃疼,楚从贵冲着众人吼道:“光天化日,你们闯进我家,欺负一个弱女子,是何道理,枉你还是我一直敬重的村长,枉你们还是我一个村里的人,如此欺负人!”
王婶本来回家了,但觉察到蝶衣家的动静又过来了,这时也挤了进来,看梅氏如此,忙要去扶她。
蝶衣已经扶了母亲起来,平静的对楚瑶说:“姐姐,扶娘进屋,王婶,劳烦您给我娘擦点药。”楚瑶和王婶答应着,含着泪,将母亲扶着往屋里带,但梅氏担心蝶衣不肯回屋。
蝶衣握着娘的手,轻轻的拍着,望着娘的眼睛,温暖又平和的笑了,似乎院子里根本没有这一群腌臜之人,世界和风旭日呢。
梅氏看着这笑,突然觉得蝶衣有一瞬的陌生,这个笑容,让她觉得安心,安定,好像是娘以前看自己的眼神,可蝶儿才是个小小的孩子啊。
“娘,进屋歇一会吧。有孩儿在。”楚蝶衣坚定的说。梅氏不由的点了点头,向着屋里走去。
看着姐姐和王婶一左一右陪着母亲进了屋。楚蝶衣慢慢转过身来,目光扫向这一群村民,平静的说:“是谁打了我娘?”
“不孝的儿媳妇,就是打死也打得!梅氏你给我出来,这么些年,你祸害我儿子,把好东西都自己留着用,一点也没孝敬我们老两口!”楚蝶衣的奶奶吼道。
“是你打的?”楚蝶衣盯着奶奶问道。
“你这死丫头片子,怎么跟你奶说话呢。打梅氏也用不着你奶动手啊,那巴掌我还嫌打的轻…哎哟喂!”楚蝶衣的大伯娘一句话还没说完,就见蝶衣一个侧身,用足了力气,“啪!”一巴掌照着她的脸甩了过去,把那妇人打了个趔趄。
蝶衣冰冷又不屑的眼神望着她,呵斥道:“你算什么东西,也敢打我娘?”
那老大家的怒了,刚要开口骂,“啪!啪!啪!”三声清脆的耳光声响起,楚蝶衣三连贯!用足力气连甩仨耳刮子!手都甩疼了。
把妇人打的都懵了,身子趔趄了好几下才停下来,连骂都忘记了,周围也都安静了,村民也都懵住了,楚从贵更是不可置信的看着蝶衣,我的蝶儿以前可不敢这样啊,难道神仙还指点了她打人?
等那老大家的回了神,一声力贯苍穹的哭喊响彻九霄,只见她一屁股坐在地上,拍着大腿:“唉哟我的老天爷呀……打死人了呀,呀,呀,哎呀……村长哎,可得给我做主哎,欺负我男人和儿子都不在啊,一个丫头骑到我头上了……我的老天儿呀……”。
楚蝶衣的奶奶见状就去薅蝶衣,村长也喝道:“打长辈,成何体统!反了,反了!”周围的人也大都跟村长一波,一起训斥起蝶衣来。
蝶衣快步躲开奶奶的手,奔向厨房,拿了把菜刀,举在手上,厉声大喊:“谁敢喧哗?!”
村民俱是一静,都觉得这小丫头疯了。梅氏在屋里听到动静,坐不住,奔到屋门看着,看到蝶衣拿起菜刀,急的立马就要喊她。
蝶衣一双眼睛射向众人,似藏着千年寒霜,不带一丝一毫的温度和感情:“都小点声,吓着我家人,我要他的命!村长,说说吧,都是为了什么呀,这么赏脸。”
村长摇着脑袋,嘟囔着:“成何体统,成何体统!你们一家尽快搬离楚家村吧!”
楚从贵呆住了,忙道:“村长,您这是何意啊?”
村长瞪着他,“你娘控诉你媳妇不孝,你也不孝,只管媳妇不管老娘,我楚家村容不得你们这样的人!再有,全村壮丁就你一人回来了,定是使了什么伎俩,讨了什么人欢心,昨天见那征西军的人又来你们家,却没什么动静就走了,你和他们有什么勾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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