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家人欢聚,没有比这更幸福的事了!即使日子苦一点,只要家人一条心,就会苦中也有甜。
“爹,您是怎么回来的。”楚瑶问。
“爹也不知道,就被人领出来,到了不远村了,那人就离开了。”楚从贵说。
“爹回来就好,看来他们不准备抓您了。”楚蝶衣说。
“那是为什么呀,王石可还在那里呀。”楚从贵迷惘了。
“爹,您回来没看到村里有兵卒军士?”楚蝶衣问。
“没有,村里有兵卒么?怎么这么问?”
蝶衣母女就将村里发生的事告诉了楚从贵,惹得他唏嘘半天,后来又听到楚蝶衣去给大将军献吃的,又替蝶衣捏了把冷汗,嘱咐再不可冒失。夜深了,一家人安歇。
那些兵卒都去哪里了,难道都撤了?楚蝶衣想。
第二天起来,楚蝶衣伸了个懒腰,做飞翔姿势,自降临异世,她可没顾得上享受这古代毫无污染的空气,贪婪的吸着鼻子,眼睛恨不能戳进那蓝蓝的天空里。
世事不管如何艰难,天空就在那里,哭也一天,笑也一天,天空还是在那里,风云变幻,凡人莫控。
出门溜达了一圈,果然没有一兵一卒了,倒是撤的干净。
很快村里人知道楚从贵回来了。因满村的壮丁只有他一人回来,有那宵小之人,开始编造口舌,怎么那大将军就放他一人回来?莫不是有什么事?王婶抹着眼泪又奔过来探听王石的消息。
王婶心地忠厚,只觉得能回来是楚从贵的造化,并不多想,只盼能得知王石是不是还活着。
村里虽诸多流言,但蝶衣一家除了外出短暂觅食,经常闭门不出,倒也相安无事。如此又过了两三日。
这一天,蝶衣一家正在田地里忙活着,忽然村里有人跑过来,朝他们喊道:“从贵,村里有人找你闺女!”一家人吃了一惊。忙从地里出来,问来人怎么回事,这村民说:“一个书生打扮的男人要找蝶衣,回家看看就知道了。”说完就自顾自走了。
楚蝶衣一家忙忙活活的往家里赶。快到村里了,楚从贵猛刹住脚:“蝶衣,你和瑶儿一起去你王婶家躲着,为父去看看!”梅氏忙赞同,推着两个女儿走。
楚蝶衣抓住母亲的胳膊:“娘,和孩儿一起去王婶家!”楚从贵把她们母女一推,自己迈大步朝家里走去。楚蝶衣对母亲和姐姐说:“我们找僻静的地方藏着偷偷的看看有什么事。”母亲也惦记父亲,只好同意。
母女三个悄悄从暗处走,找到离家东南方向的一棵大树,楚蝶衣爬了上去。村里的房屋坐北朝南,从这颗树爬上去,能看到家里的情况。
只见,院落里一个书生模样的二十几岁的男人,身后站着两个头缠黄巾的士兵,正同父亲寒暄,家门口栓着三匹大马。书生站在院子里说了一会话,随即放下一个包裹,就抱拳离开了。楚父还站在院中怔忪。
楚蝶衣看到那书生他们出了院落,打马离开,片刻就出了村子。这才溜了下来,带着母亲和姐姐一起奔向家里。
“爹!”楚蝶衣跨进门叫了声。
“你们快来。”楚从贵拿着包裹,一家人进了内屋。
“把门关上。”楚从贵吩咐道。
包裹打开,就听父母和姐姐抽了口气,一包裹的金银锭子!楚蝶衣为什么没反应?因为她对金银财宝没什么概念,虽然也知道金子是好东西,但在古代到底能置办啥东西并不知情。
“爹,娘,这是多少钱?”楚蝶衣现在的神情倒十足的孩子样。
“一百两黄金,一千两银子!”楚从贵瞪大着双眼说道。
“喔,那够我们花么?”楚蝶衣又问道。
“傻丫头,当然够了,还够花好几辈子的呢。丫头,爹正要问你,你是如何结识那个大将军的,他为什么赏你金银?”
“啊,是那人给的?看来他尝到甜头了。”楚蝶衣一副高深莫测的样子。楚从贵却想打破沙锅问到底。
楚蝶衣便说出了自己以缇萦自比博了大将军欢心的事。至于征兵造势什么的,没有提。怕爹娘无法接受。
本站域名已经更换为m.adouyinxs.com 。请牢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