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你不把我当成你的敌人,我又怎么会成为你的敌人呢?”丽萨卡觉察到白一尘的冷淡,她并不解释,手指轻轻一挥。
她身后的雇佣兵托尼,已经大步走到塞萨达面前,还未说话便用枪托狠狠砸了下对方的口鼻。
塞萨达的诅骂戛然而止,他痛呼一声鼻梁骨已经歪掉,鲜血从鼻子和嘴角里源源不断喷出来,落在地上骨碌碌乱转的,还有几颗被打断的牙齿,看着都痛。
“骂啊,塞萨达,接着骂啊”丽萨卡用手中的白手套,嫌弃地擦了擦不小心溅落到她衣袖上的污血,冷笑道:“托尼干得好。以后,塞萨达的手下都归你管了。你们都听着,愿意跟塞萨达一起去死的,我不拦着。但若跟了我,还存着异心的,下场一定不好看。”
托尼谄媚的靠上前去,用力敬了个礼,脚下的立正声更声声作响:“是,达卡司令。”
“以后叫我,丽萨卡!”丽萨卡眯着眼眸,唇角旋起一抹傲慢的笑容:“还记得董小姐说的那个人彘吗?卢卡奇缺个伴儿,我看塞萨达就不错。去办吧今天晚上的庆功宴,我要亲眼看到这个有趣的游戏。对了,他不是喜欢闷倒驴吗?就用这个酒泡着他吧。”
“遵命,丽萨卡司令。”托尼咧嘴一笑,他从陆呦呦手中强行夺过了塞萨达。
塞萨达知道丽萨卡狠毒,但却没想到她竟然如此残忍。他慌张地拉住了托尼的胳膊,企图挣扎着,口语不清地哀求着:“托尼,你是我的兄弟啊,托尼,帮我求求情吧。司令,司令就看在咱们朝夕相处五年的情分上,给我个痛快的。我知道错了,求求您,别别把我做成人彘。”
“闭嘴,谁跟你是兄弟!若没有丽萨卡司令救我,我他么早就被你毙了。塞萨达你是不是男人啊,你还真不如卢卡奇。混蛋!”托尼毫不客气,继续用枪托狠狠砸了几下塞萨达,后者摔倒在地上,再也没有丝毫尊严可言。
塞萨达涕泪交流地抱住了丽萨卡的军靴,不停地亲吻着沾满了尘土的靴面,惊慌失措颤抖道:“司令,我错了。我知道错了。我愿意以死谢罪,愿意。但请不要把我,做成人彘。不,不,不要!求求你,求求你。”
丽萨卡的眸中流露出厌恶与痛恨交杂的目光,她得意地看着,那狗熊一般的男人匍匐在自己脚下,不停哀求着。
她柳眉一蹙,躬身浅笑着:“塞萨达,你当初是怎么对待我们的?你都忘了吗五年了,这笔账我们可得好好清算一番。托尼,如果你敢让他在晚宴前,死了。那要被做成人彘的就是你了,明白吗。”
托尼只觉得浑身一道凉气,从脚跟儿直接窜到了脑瓜顶。他有些惊慌,等不及手下去拖住塞萨达,他抬起一脚就重击在后者的太阳穴上,又稳又狠。塞萨达翻了个白眼,就晕了过去,肥脸摔在丽萨卡的脚面上。
托尼的手下迅速将人一路拖拽,拉了下去。一股恶臭的气味从被拖行的人,裤脚里流出来滴滴答答的秽物上,迅速渲染开来。
丽萨卡不得不捂住口鼻,低声道:“还不赶紧收拾,没看见贵客还在房间里吗?”
她又转身凝视住了白一尘,声音瞬间温柔起来:“白,这里太乱了,不如先到我的房间休息片刻。正好,我有话想跟你说对了,董小姐,你不会介意把心爱的未婚夫借给我一个小时吧?我保证在晚宴前,一定完璧归赵,可以吗?”
董咚咚扭头望向白一尘,见他神情冷静而笃定微微点头。她也只能按捺住心中的不安,轻轻点点头。
“丽丽萨卡司令。那个那个人彘的故事,不过是个传说,当时也为了震慑卢卡奇而已。”董咚咚鼓足勇气,忐忑道:“恐怕塞萨达,很快就会因为失血过多,死掉的。”
“没关系,那就今晚试试看,就知道是不是传说了。放心吧,别小看我的医生n,她的医术很高超。”丽萨卡朝着遥遥的地方,正靠着墙勉强站立的n,潇洒地打了个响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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