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好嘞,老婆,爱你哟。”
对于洪有德找来的那些人,芊芊还是很自信她的灰太狼对付起来完全不存在难度。
把芊芊放下去,天浪还冲着她挥了挥手,可转过身来,却是化作一脸的狰狞。
不过天浪没有先收拾洪有德,二楼其他房间还有芊芊带来的小朋友们。
天浪打开房门,便看到几个好奇贴在门上偷听的脑袋。
洪有德带来的这群家伙大概是以为里面刚刚的动静是洪有德玩儿的太嗨了,于是没敢进门打扰,只是趴门偷听战况。
而且洪有德也说了,无论多大动静,都不用他们管。
天浪打开门后越出便是一脚,抽冷子的偷袭将一个黄毛一脚钉踹进了对面的房间里。
房间门是虚掩着的,结果房门还是被黄毛极为大气优美的倒飞给砸烂了,可见这一脚的力道有多凶。
其他几人都定定站着,全都懵了。
天浪便伸出粗粝的大手一手拉过来一个脑袋,然后像大西瓜似的往一起咣当一撞,俩人也晕过去了。
剩下俩人一个举起了钢管儿,一个要跑,天浪一掌切在举钢管那人的喉咙上,那人掉落了钢管眼前一黑,捂着脖子瘫坐在地上了。
说时迟那时快,天浪又是一个追身侧踹,帮要跑的那人加了一脚油门。
那人后腰挨了一脚,便吱滴一声,两个膝盖拉起一对儿二三十米长的火线。
整个人斜跪着把走廊当成了游乐园大滑梯,张牙舞爪地飘逸着,最后径直撞到走廊对面的墙上变成了壁虎。
继而天浪踹开了两道门,一个门里有七八个狠角色捆绑着七八个男生。
天浪没有进去,手指着那些狠角色喝到,“把绑绳都给我松开,别让我说第二遍。”
紧接着天浪又踹开第二道门,里面几个女生围坐在床上都吓哭了,几个淫笑着的男人已经脱了上衣。
站在位的一个壮硕男人颤巍巍颠着胸前虚胖的肚子和胸脯,展露着身上的皮皮虾和喜洋洋之类的好看纹身。
天浪握紧双拳就跳了进去,屋内惨嚎声不断,狭小空间内天浪也挨了几拳,还挨了两钢管。
不过一把劈来的西瓜刀被天浪闪了过去,随即天浪刷的握住那人手腕,而后一掰,手腕咔吧一声断了,西瓜刀掉落到了天浪手里。
“快跑啊,这是个练家子!”
见天浪手里多了把刀,几个成年混混猫着腰便跑,天浪手起刀落砍了两三个。
天浪挥刀快,却没去砍那些人的要害,可是几个人跑出去了,包括两三个屁股上带血的,天浪回头一看,其中两个女孩儿连上衣都被人脱了。
天浪的怒火便又多了三分,便是一刀刀割开绑绳,告诉几个女孩儿躲在屋子里先别出来,然后出门去了隔壁。
可没等天浪追出门,门外一股恶风便迎面破空而来,天浪忙向后一个仰身,几个大汉便拦在了门口。
这几个人都是洪有德找来的硬茬儿,并不在乎天浪一个学生。
刚刚突然听天浪踹开门手指着他们说:“把绑绳都给我松开,别让我说第二遍。”
他们就都怒了,他们觉着这是天浪对他们的羞辱。
“来撅棍儿的呀,小屁孩儿?
好几个人骂咧咧围在了门口,刚刚天浪踹门打人的时候,房间里人太多,他们进去也没用,便在门口埋伏着。
可不一会儿自己的兄弟们就猫着腰捂着屁股一个个跑出来了,有三个人都挂了彩。
门口的一个光头大汉和一个墨镜大汉看到了都是咬牙握拳。
刚刚那突然一刀就是光头大汉砍的,天浪仰身后退,衣服前襟却被划开了,胸前一道半尺长斜斜的伤口。
天浪扯了把身上的衬衫,把衬衫脱下,用这件衬衫在手背上绕了几绕,紧紧缠住了手中刀,狠狠一扥,把衬衫在手背系紧。
这是为了待会儿打架是刀不会脱手。
“崽子,给你脸了是不,你知道我是谁不?”
光头手指着天浪逼问,撇着大嘴龇着牙。
“我就知道我是你大爷!”没等光头放收回指头,天浪一个箭步已经到了,照着他的光头便是挥刀猛砍。
那些狠角色也没见过打仗这么猛的,而且还是个孩子。
光头狼哇惨叫,头型这回算是彻底保不住了,以后脑门儿上还会多出个川字儿。
可是砍刀爆不了头,天浪也没打算爆头,不过就是这三刀,便把天浪的威风给砍出来了,也把七八个大汉都震慑住了。
光头大汉捂着头,手指缝都呲呲冒血,场面很是唬人。
天浪则紧接着便是一个膝撞,撞在了他的面门上,那人晕乎乎慢悠悠的四仰八叉倒地,再也不用担心头上流血的问题了。
“我就问你你瞅啥?”
天浪举刀指向了墨镜大汉,墨镜大汉正寻思咋回话呢,这是东北人打架的必备台词啊,标准答案是瞅你咋地。
暗号对完了咋整?对完了就开干呗。
可没等墨镜大汉说出标准答案,天浪便在地上找到了一把刀,然后脚尖一翻,一把刀翻到了自己的脚面上,脚再一提,光头大汉那会儿掉落在地的刀便出现在天浪手中了。
这捡刀的动作把墨镜大汉看怔住了,他是因为这样才把标准答案给忘了的。
那墨镜男还郁闷呢:我特么就纳了闷了,我是带着墨镜出场滴好不好,你咋知道我瞅你了呢?再说你咋就不找个不戴墨镜地这么问?也能确定他到底瞅没瞅你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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