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王队长做笔录时,审讯室的大门被敲响,然后走进来一名年轻女警,在王队长身边蹲下耳语起来:“王队,2点17分到3点01分太平间监控出现异常,摄像头像是被干扰了,这段时间的录像全部丢失。”
王队长越听眉头皱的越紧,最后猛的一拍桌子,呵斥道:“葛耀辉,你好大的胆子,进了局子还不老实?”
葛医生被王队长的举动吓了一跳,顿时慌了神,哆嗦道:“警察同志,我真的什么也没干啊?”
王队长见状也懒得再和葛医生再做纠缠,对身旁一位年轻男警察道:“找个空屋子铐好了,给他来点猛料,等他愿意说了在跟我汇报。”
年轻男警察道:“是!王队你放心,我保证给你办的妥妥的!”
年轻男警察说罢,一把扯起葛医生手臂就往外面拖,浑然不管葛医生的哀求,打定主意让他尝尝最近学会的逼供十八式。
·········
清晨,一片绿色的玉米地中。
在这片玉米地深处的虚空中诡异的泛起圈圈涟漪,随后涟漪的中心点突兀的闪烁出一道微弱的红光,伴随红光而来的是一个足有一人大小的塑料袋子掉了下来。
袋子是半透明的外面带着拉链,隐约能看见里面似乎装了一个成年男性,一动不动,直挺挺躺在里面。
不过这躺尸之人的眉心处却有着一团红色符文在若隐若现。
随着红色符文时而透体而出闪烁红光,时而又收敛入体藏形匿影,地上躺尸之人原本苍白的脸色也已肉眼可见的速度红润起来。
躺尸之人正是陈轻无疑,他像是得到了某些神秘侧的力量帮助,原来已经失却活力的身体和细胞,开始焕发生机。
微风吹过,玉米杆的叶子此起彼伏,像大海中的浪花,肥大的绿宝剑似的玉米叶子上,还有湿漉漉的夜露,风一摇,露珠就顺着粗壮的秸秆滚下来。
时间一晃,日头高照。
玉米地外的土路上传来一阵敲锣打鼓和唢呐的喜庆声音,却是一队迎亲队伍路过此地,新郎官骑着骏马,身上绑着一朵大红花,脸上掩饰不住的喜色,显然是很满意这桩婚事的。
而在迎亲队伍的前方几百米外却是有一伙身穿黑衣长衫,头上戴着伪军的帽子,每人骑着一辆二八自行车飞速往迎亲队伍赶来。
在两方人员距离还剩一二百米时,黑衣人一伙的头领远远的,就听到了前方迎亲队伍的敲锣打鼓声。
那头领顿时冷笑一声,对身后众人招呼道:“就在前面,准备射击!”
说罢,黑衣头领率先拿出腰间别着的匣子炮,麻溜上膛后,看也不看,朝前面就是两枪射去。
“砰砰”两声枪响直接打断了迎亲的乐曲,站在最前面的唢呐手一脸惊慌的朝新郎官望去。
新郎官听到枪声也是一惊,定睛一看,立即高声喊道:“不好,飞车队,快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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