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锡而眯起眼睛,过于强大,甚至和蓐收差不多的样子。
若真是那样,可为什么会在蓐收的监狱里?金不克水,金可生水。
好像是说得过去,可是为什么,刚刚的黑暗简直像是我们所有人都死了一样。
枝叶繁杂,秋叶永金。
和这洁白的纸门看起来倒是不显得突兀。
进去的一瞬间,耳边又想起王莉的话:你们哪,真不懂事,没事当初招什么魂。
当初你们变成什么样子都忘了吗?跟我现在的模样有什么不同呢?
蝶骨剧烈的疼痛了一下,锡而在旁边扶了扶,再次睁开眼睛的时候已经看不到后面的纸门。
“厌萤,王格亦,你们进来之后这个就消失了吗?”
没有得到回答,回过头发现只有空无一人,她嗤笑一声,又来。
厌萤自己一个人看着面前的大门,看了看周围,要不要先下楼看看?
王格亦则是被关在不知道哪里,漆黑的地方,在眼睛熟悉了这份黑暗过后有重新看见了点东西。
王格亦站起身,朝门走去,途中差点摔倒,脚边的是什么,自言自语,“这里是哪”
啪嗒。
开灯的声音。
灯亮过后的屋内,仿佛重获新生。
又仿佛是人间炼狱。
全是尸体,血。他搬开看他们的脸,呼吸越来越急,这些尸体都是同一个人。
都是月酌,她是真的在这里不停地死去,还是说都是王莉搞的鬼。
黎锡而往前走着,蝶骨的疼痛让她弯了弯,坐下去,眼睛闭上,“子衿。”在吗,子衿?
一转眼,白衣飘飘的少年出现在眼前,她莞尔一笑,“对不起,之前把你忘了。”
子衿点点头,然后做了个噤声的动作,然后扶着锡而起来,继续往前走,耳边悄悄说了两个字。
黎锡而瞪大眼睛,然后又闭了闭,“只是不敢继续想。”
黄泉有逝君,伫水上,曰水神。
玄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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