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有一个叫闫梓楠的?和我们有合作!”
“我们就是?小酒厂,人家来买我们的?酒,我们还能不卖!?”
“最开始有个男的?联系我,忘了什么声音!谁记得住!”
“哎呦,还能有什么合作?他们买我们的?散装酒,买另一家厂子的?玻璃瓶,应该是?让他们帮忙装酒,卫生方面嘛肯定不达标,不过这?和我可没关系,我是?正经厂子。他们一次要的?量不多,但是?很稳定,而且给钱很爽快,我还是?很喜欢和他们合作的?。”
“真不记得男的?有什么特征!只有最开始敲定合作是?他打的?电话,合同都是?女?的?签的?,你?非说特征……”
“他说话文绉绉的?,算吗?”
穆昔问:“什么叫文绉绉?”
“很多书面用语?古代人?反正就是?一种感觉,自称鄙人。”
穆昔真诚的?向厂长表达谢意,“谢谢您,我们再去找找玻璃瓶的?厂长。”
“等等,”酒厂厂长叫住穆昔,“还有一件事。”
穆昔回头,看着鼻青脸肿的?厂长。
厂长哆哆嗦嗦地指向身后,“你?们不和我老婆解释一下?”
穆昔和林书琰对视一眼,说:“姐姐,我们和厂长确实毫无关系。”
厂长老婆提着鸡毛掸子,神色阴郁。
“他如果没有其他女?人,会清醒吗?”
厂长说:“这?都是?生意场上?的?事,没办法,人家老总喜欢。警察同志,我都配合你?了,你?不能看着我家庭破裂啊!”
穆昔向厂长表示歉意,“但先说一点?,可不是?我逼着你?去找女?人的?,即便是?家庭破裂,也是?因为你?个人的?行?为。”
“我天天养家养厂子容易吗!”厂长一边留意老婆的?神色,一边坐在地上?耍赖,“说是?厂长,其实就是?孙子,手底下就这?么点?儿人,人家说两句话我就得喝酒,喝的?我胃疼!我为什么?还不是?为了这?个家?”
穆昔道?:“很可怜,但酒桌文化不就是?男人爱喝酒才有的?吗?你?不喜欢喝酒吗?”
厂长:“……”
他当然喜欢喝酒。
穆昔说:“就是?因为你?们喜欢,还没有节制,所以都跑到?酒桌上?谈生意,讨好大佬的?嘛,怪谁?”
厂长:“……,我喜欢喝少点?,但和老总们就得多喝!”
穆昔问:“你?去嫖,也和大佬有关?”
“咳,人家喜欢美女?,不得给人家介绍‘正经’姑娘?”
“所以你?就顺便跟着一起??”
“……,我是?被迫去的?,不然不合群,老总们不高兴。”
“噢,还得让老总看到?!”穆昔对林书琰说,“把他带回去吧,他们聚众淫乱。”
厂长:“??”
厂长失去和穆昔争辩的?力?气。
穆昔对厂长老婆说道?:“您还是?再考虑考虑。”
“对对,我以后一定改。”
厂长感激地看着穆昔。
穆昔说:“万一他能挣挺多钱呢?钱可是?夫妻共同努力?赚来的?,是?你?们的?共同财产。”
厂长:“……”
他今天呼吸时没看黄历,好像不该活。
厂长忙着向老婆表示自己要痛改前?非,没时间再和穆昔纠缠。穆昔与林书琰又去见了玻璃瓶厂的?老板,大体搞清楚闫梓楠一行?人的?“流水线”。
散装的?白酒会运输到?卖器皿的?厂內,厂子员工会去装酒,装好的?酒直接拉到?小仓库。
中药是?在小仓库內才放入白酒中的?,这?些药酒没有任何标签,而且也不需要自己建造工厂和流水线。
酒厂是?小厂,价格低廉,玻璃瓶和中药倒是?要一些成本,但和他们赚到?的?钱相比,微乎其微。
穆昔将两位厂长请到?派出所辨认声音。
虽然他们已经都称已经不记得善信的?声音,但还是?要试一试。
林书琰先把娄波涛带出来,让他说了几?句采买白酒和玻璃瓶的?话。
两个人同时摇头,“不太像。”
林书琰道?:“主?要是?听?声音,说话方式可能是?在故意隐藏身份。”
二人还是?摇头,“就是?不像。”
林书琰又把秋阜带过来,二人仍然摇头,“也不像。”
“确定?”
“记不太清了,但是?真的?不像。你?让我确定,我可不敢确定,我们只通过一次电话,还是?在一年以前?,换做是?你?,敢肯定吗?”
这?的?确有些为难人。
二位厂长离开后,林书琰有些失落。
“如果娄波涛和秋阜不是善信,我们现在想抓到?他就太难了。”
闫梓楠一门心思保护善信,其他人根本没有接触过他。
希望只有俞冬月,可她现在还在接受治疗,医生让他们明天再过去。
穆昔扬了扬手中的复读机,“我录下来了。”
“他们的?声音?有用处吗?”
“你?来听?,”穆昔说,“同样的?话,有什么不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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