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洞府后,林寒好奇的先将那柄锈剑拿出来,细细的打量了一番。
锈剑看上去没有特别之处,剑刃红锈密布,粗糙不平,看着连切菜都费劲,更别提像杀人了,而这剑唯一没有锈迹的地方只是如墨般漆黑的剑柄。
林寒不禁的回想到今天在灵器库的场景,这锈剑好端端的在货架上,却毫无征兆的落下。
“是巧合,还是另有蹊跷?”林寒若有所思道。
难道像万枫说的那样,现在就有人想杀自己,可这个猜测林寒连自己都无法说服,那剑落下倒并不像刺杀,或许更像是引起我的注意。
“那为什么要引起我的注意,难不成这剑有灵性,与我有缘。”这种想法更是毫无依据。
林寒找了块干净的抹布,想先将这剑身擦拭干净。
可在剑身来回擦拭了三遍,这抹布依然干净如初,铁锈分毫未除,依旧紧附在剑刃。
就算林寒将锈剑在石头上来回磨蹭,铁锈也未消去半分。
林寒又端详了这剑一遍。
细白的指尖在铁锈的剑身摩擦,林寒满脸的沉思之色。
又想到白天在灵器库时三七的剧烈反应,林寒随即将三七从储兽瓶内放了出来。
三七出了玉瓶后,便连续向后退了数步着,露出尖嘴獠牙,对着锈剑龇牙咧嘴,气势汹汹,可它似乎又不敢接近,而它四目蓝瞳正在闪闪发光。
“三七,难不成你认识这剑?”林寒疑惑道。
“不可能,这三七不可能见过这柄剑。”林寒眉宇紧锁,满心疑问。
“不是三七有问题,就是这剑有问题!”林寒果断道,而更多的是这剑有问题。
而林寒现在也同时好奇,三七究竟感受到了什么,会在自己面前如此暴躁凶狠。
林寒也不敢去问别人,毕竟这个世界,匹夫无罪,怀璧其罪的事情屡见不鲜。
想着自己光靠看又瞧不出什么端倪,只有改日找些藏书来查查看,有没有相关的线索。
林寒将锈剑又收回了储物戒,顺便掏出了灵技飞火流星,一页页仔细的翻阅。
半晌后,感叹道:“火是无形之灵,剑是有形之器,火与剑相融合,必是纵横决荡。”
这飞火流星确实复杂,火系的灵术要与精妙的剑术相结合,繁奥难懂。
林寒取出了自己自带的那柄长剑,照着灵技记载,在洞内舞动起来。
灵技中剑法精奥,长剑舞动起来,飘逸洒脱,剑气势如破竹,雷霆万钧。
可当林寒附于灵火时,便难以掌控,屡屡失败。
剑身嗡鸣,抖动,让林寒的手臂也不禁颤抖,洞内集聚的火气,让石壁都在暗暗发烫。
一旁的三七烤的毛皮生疼,连忙逃出了这间洞室。
渐渐的,林寒在几十次失败后,他的长剑上开始燃出点点火星。
原是白光闪闪的剑刃,开始如同烧的通红的炙铁一般。
林寒一时摸索到些门道,便停不下来了。
一直练习到了深夜,他衣衫汗透,而这件洞室的石壁已是千疮百孔,剑痕累累。
实在太晚了,林寒无奈,只能意犹未尽的先休息。
第二日,在昨夜摸索到一些门槛后,林寒对这灵技兴趣更盛,再次津津有味的琢磨着。
洞府内,剑光闪烁,剑身的火芒生而又熄,熄而又生,闪闪光辉,既炽烈又柔和。
剑光的寒意与火光的灼热相杂揉,互辅互成,白光与红光交杂,在冷冽肃杀间又多了几分火灵的狂暴力量。
“噔噔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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