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封建时代尤其是在战争年代,如何让士兵保持战斗力以及忠诚一直是一件让各国各族君主头疼的事情。在中国古代还可以用国家荣誉感,统一的使命感等来驱使士卒。而同时期的其他国家就只能靠君主的个人魅力,金钱以及同一民族之间的血缘羁绊了。松上义光一直认为秦始皇一生的最大功绩就是修筑了万里长城。长城存在的意义绝不仅仅是抵御外族入侵那么简单。正是由于长城的存在将长城以内划分为一个整休。后世无论经历多少次分裂,无论后世之君或贤或愚他们都有保持这个整体完整性的责任感,使命感与紧迫感。否则君权便是不完整不正当的。所以说自长城起始有中国。而在同时期的其他地方就没有这个概念。既使一块地域以前属于一个帝国大家也可以分割各自为王,谁也不会认为这样不妥。国家大小仅取决于君王的野心及实力。士兵无法产生统一的使命及国家的荣誉,因为不知什么时候国家又分裂了。
在战国时代的日本其实并没有国家的概念。织田信长也许想过统一日本将其变成一个国家,但不管怎么样他都失败了。在日本,自源平争霸以来。天皇不过是一个精神领袖,幕府将军也不过相当一个武林盟主罢了大家仍是各管各的。身为一个战国领主要得到士兵的忠诚与拥戴就只能靠个人的魅力和恩赏。但松上义光不愿意这么做,这么做敝端太大了。历史上织田信长,武田信玄,丰臣秀吉等都是因此而翻了船。松上义光要做的是将武士和足轻们牢牢和他的松上家绑在一起。
冬去春来,转眼之间自松上义光实施新政起已过去整整一个冬季了。领地的各项工作都取得了长足的进展。经过检地与开发新田,松上义光的领地石高达到了2000石。由于4公6民的税律的诱惑,良木长政的征兵工作也进展顺利现在己经进入了实质的训练阶段。对于足轻的训练松上义光是十分关心的,因为这将是决定他能否在战国乱世立足的根本。于是,这天下午松上义光带着期待的心去考察足轻训练情况。
“拜见主公。”正在训练足轻的良木长政一看见松上义光便马上行礼道。
“长政无须多礼,本殿此次前来只是考察一下足轻的训练状况罢了。”松上义光摆摆手对良木长政说道。
“哈,主公。”良木长政说着便向足轻们说道。“诸位,主公来视察我们的训练成果啦。大家都拿出真本事来让主公看看。
“哈哈。”足轻们高兴的领命。接着他们便各自训练起自己的成果。只见足轻们拿着武士刀,棒孑,竹枪各式各样的武器似模似样的训练起来。如果只是这样的话也还罢了。但他们只知道单打独斗,一点儿也不知道战阵之术彼此之间全无配合。松上义光本来高兴的脸也变得越来越黑了。良木长政是一个有眼色的人,他见松上义光面色不虞马上跪着说道。
“主公,在下知错了。”
“哦,何错之有”松上义光面色稍缓的问道。
“主公,在下没有把足轻们练好。在下不懂战阵之术只把他们当武士训练了。”良木长政诚惶诚恐的回答道。松上义光想了想气便消了。毕竞日本在织田信长以前并没有训练足轻的习惯,而良木长政也只是一个乡野武士罢了。
他对良木长政宽慰道。“也罢,这不怪你。本殿今日就授你们足轻训练之法吧。”说着松上义光便把后世的大学生军训手则删删减减添添加加之后教给了良木长政。这大学生军训手则其实本就脱胎于军队的新兵训练手则,而世界各国的新兵训练之法其实大同小异。由此可见此法之精妙。良木长政开始的时候还对松上义光不太相信,他认为这么简单的方法不可能有什么用处。不过松上义光是主公他也只得依命行事。大约过了半天,在大学生军训手则的作用下原本松松垮垮的足轻们立马变得有模有样了。良木长政对此很是惊讶,他感叹的说道。
“主公真乃文武兼得之士啊。此法看似简单实则精妙无比。主公若有此法本必定武运昌隆。”
饶是松上义光脸皮之厚。此刻他也有点不太自在。松上义光转移话题道。“长政,休得妄言。对了,本殿见这些足轻兵器各异,甚至有的手里就拿个木棒恐怕会降低足轻们的战斗力吧。为什么不统一他们的武器如此一来必定威力大增。“
“启禀主公,即使是最便宜的两间枪也要1贯1柄本家根本消耗不起啊。“良木长政向松上义光诉苦道。
松上义光想起以前看过的一部电影,在电影里有人将竹子削尖做武器威力惊人。于是他对良木长政说道。“本家领地之中有很多毛竹,长政你可以命人砍下竹孑削尖一边作为武器发放到足轻们手中。”
“哈哈。”良木长政马上领命。
时光飞逝,很快使到了足轻们吃饭的时间。由于训练力度很大,松上义光特的下令给参加训练的足轻每餐2个饭团一碗酱菜汤补充体力。虽然饭团只是简单的糙米饭团,酱菜汤也是黑糊糊的样孑。但足轻们依旧吃的狼吞虎咽津津有味。
松上义光见足轻们吃的差不多了许诺道。“诸位皆是守卫本家之忠勇之士,今日本殿就在这儿,诸位有什么要求都可以向本殿提。”
足轻们先是一愣然后又是一副欲言又止的样子。过了好一会儿其中一个三四十岁左右的中年足轻才咬牙说道。“殿下仁义,不但每日供给俺饭团酱汤又将俺家的田税改为4公6民。这让邻里们好一阵羡慕俺。为殿下战死俺不怕,俺就怕俺战死以后家里田税又变回原样。”其余足轻听了也是一副深有同感的样子。
松上义光听了诚垦的说道。“没有想到这点是本殿的过失,本殿今日以名立誓。今后凡为本家征战之足轻,残者终身田税为4公6民,亡者免十五年田税。”
“哈哈。”众足轻感念于松上义光的恩德激动的领命。
当松上义光回到神木城的时候,他第一次有闲心全面的观察整个神木城。不料看着看着,他的眉头却渐渐皱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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