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38章 至尊终极毁灭道

西斯族族地，隐秘空间内。

有趣的一幕出现了。

姜家姐弟、纪宁猫戏老鼠般的对阵三大祖殿，以近乎压倒的优势，将三座护道楼拆毁，或擒或杀掉执掌者，再杀掉内里镇封的奇异生命……

而就在三者感知不到的空间夹层里，姜哲、伊耶尔在虎视眈眈。

得益于姜哲在真理道上的绝对权柄，又有混沌宇宙的加持，伊耶尔没有看穿纪宁他们的伪装，左看右看三者都只是时日无多的终极道君，真灵时刻溃散着，回归混沌宇宙本源。

只要伊耶尔想，随时能施展“噬灵”秘法，截留他们的真灵碎片，送往西斯混沌宇宙，壮大己方的混沌宇宙本源。

最终，伊耶尔还是按捺住了，没有出手，冷眼看着姜家姐弟和纪宁飘然离去。

姜哲则看着伊耶尔返回西斯族族地深处，才离开。

他要为自己的道途着想，为这座混沌宇宙谋得更多，所以现在还不是伊耶尔的死期。

之后的很长一段时间里，西斯族在外的探子收敛了很多，不再去疯狂的刺杀、收集消息。

因为伊耶尔自认为他掌控绝对理性世界，莽荒混沌宇宙里没有什么能瞒得过他，于是精心筹备起大决战的种种底牌。

直到三千七百多混沌纪后，整个混沌宇宙的平静被打破了。

莫名降临的大毁灭危机笼罩而来，所有至尊、终极帝君们皆是收到混沌宇宙本源发出的警示，并为他们指引出毁灭的源头。

混沌宇宙本源，天食至尊的小木屋里，六位至尊以及包括古修行者·姜哲在内的五位终极帝君齐聚一堂。

毁灭预兆降临的时候，众人齐齐看向姜哲。

姜哲从蒲团上起身，冷冽道：“诸位，决定修行者文明的最后一战开始了，西斯族率先出招，是对我们的牵制，亦是对我等终极帝君的机缘！”

“大毁灭嘛……”鸿然至尊嘟囔了一句。

波林至尊眼里掠过一丝艳羡，随即收敛，建议道：“那你们派第二元神过去探寻毁灭源头吧，战争的准备乃至之后的交锋，都交由你们的法身和我们负责，至于你们的本尊就留在混沌宇宙本源里面，只要你们的本尊还活着，哪怕局势再差，我们也依旧有翻盘的希望。”

厄孔至尊也起身道：“交给我和老头的，对面的终极至尊敢出手，定要让他尝尝受混沌宇宙本源加持的源行者至尊的铁拳的滋味，哈哈哈……”

老头说的是鸿然至尊，他们俩一毁灭一因果，正好契合姜哲掌握的永恒终极道，都认主了姜哲制造出的“异宇宙pro版”，生命状态媲美源行者，辅以至尊道，就是源行者至尊。

“幽冥，你们为混沌宇宙做的已经够多了，战争的事交给我们吧，你们全力参悟‘大毁灭’，争取早日成就终极至尊！”

“对，幽冥、万圣、北冥，还有两位贤侄，放心交给我们吧。”

“……”

其余的几位至尊也是接连开口，劝姜哲等终极帝君们将重心放在修行上。

不久后。

姜家三人和纪宁就来到了毁灭的源头。

遥遥看去……那是一巨大的银白色漩涡，大小比一座寻常域界都要大，四位终极帝君的目光穿透虚空，能窥伺到银白色漩涡的核心，那是一颗媲美域界大小的古老物体，表面有无数空洞，内部有什么，则窥伺不到，只能隐隐感到无尽危机。

终极帝君五缺一，姜哲自然不会亲往。

他直接进入绝对理性世界，“大毁灭”的奥妙将无一丝遮掩的在他眼前展现。

绝对理性世界中，当伊耶尔将“毁灭之源”弄进莽荒混沌宇宙，这里自然而然就多出了它的投影，姜哲的意志分身来到一座遍布无数秘纹的水晶高塔前。

若是在现实世界，高塔应该是黑色，足有万里高，表面秘纹流转，玄妙莫测。

一旁还有西斯族尊主的投影，只要姜哲想，立刻就能将之抹杀……当然，姜哲瞥了一眼那位无常尊主，并没有那么做，他说过，要追求利益最大化。

心念一动，意志化身直接遁入水晶塔内部。

内里仅仅万里虚空，中央是一黑色虚无球体，散发着疯狂的吞噬意蕴，球体上散发着迥异于混沌宇宙的“道”。

此刻，直面大毁灭之源，姜哲双眼掠过银芒，「真理之眼」悄然睁开，将目光所及之物内里的一切奥妙尽收眼底。

脑中数不尽的灵光如泉水般喷涌，之前窥探伊耶尔投影时获得的零碎感悟渐渐串联起来。

姜哲彻底悟了。

毕竟，本来他就是走在正确的道路上，悟出永恒终极之道后，再将所能见到的“道”都修行至主宰层次并让它们与永恒终极之道一一结合，接下来就是最关键，也是产生质变的一步——以纯粹的毁灭意志将它们串联，那就是“大毁灭”！

原时间线上，纪宁是在至尊战友们纷纷赴死，莽荒混沌宇宙已穷途末路之时，心中杀意冲天，才诞生了纯粹的毁灭意志。

涉及到意志层面的操作，又回到了姜哲的舒适区。

对了，之前三尸归一让姜哲的意志跨入了新的层次，之后悟出永恒终极心魔道、创出永恒终极真理道，更是让他的意志如烈火烹油般迅猛壮大。

——天地与我并生，万物与我为一！

意志光点散入“毁灭之源”里，暴力的将之“夺舍”，体会不掺杂任何主观倾向，最纯粹的毁灭意志！

只是须臾，金色的意志光点便从“毁灭之源”内钻出，重凝成姜哲的身影，身周散发出恐怖至极的黑暗波动，那股绝灭的道韵与“毁灭之源”散发的波动如出一辙，而在姜哲意志化身的眼中，隐隐有混沌宇宙崩塌破灭的场景浮现。

黑暗波动中，五行、阴阳、时空、光暗、风雷……皆是以因果串联起来，而这一份因果更加具象化，则是姜哲纯粹的毁灭意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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