曲折斗转,镜缘随着少阳子在这些迷宫里左转右转,片刻便失去了方向,未过许久少阳子带他到了宫殿最后面的几间小屋,那些小屋葺着黑漆漆的瓦片,几个黑色的柱子支起了红砖垒成的屋子,纸质的窗棂,乌黑的房门,与宫殿一般屋子形成了鲜明的对比,从任何角度来看这里都是寒酸的!少阳子在这些小屋前停下了,他对镜缘说道:“这里叫杂役馆,你以后就住这里!”
一个三十年纪的人慌忙跑出来给少阳子行礼,那人穿着一身黑色的粗布衣服,面上尽是横肉,一身肥硕的身体根本不像干活的身体,少阳子对着他叮嘱两句便将镜缘交给了他。
对待少阳子那人眼中露出了无限的恭敬和讨好,而刚好相反,那人看到镜缘便产生了一种厌恶感,破烂的衣服,一张再普通不过而略显肮脏的脸上被凌乱的头发盖住,如果他在闹市之中,活脱脱是一个乞丐!
少阳子才走,那个人便换了一副卑躬屈膝的姿态,变得颐指气使起来。
“你从哪个地方乞讨而来?”那人用厌恶的眼光看着镜缘。
镜缘看出了他眼神中的不屑,也不理他直向那几个小屋而去。
那人大怒,一把将镜缘抓住,他用的力量奇大几乎把镜缘拉了一个跟头,他大声吼道:“我在问你话!你这个小乞丐!你看好了,我是这里的执事!执事懂吗?就是这里的头!你以后要听我的知道吗?”
镜缘站稳了身子,未作任何停顿继续向小屋而去,好像根本就没听到那人的话。
“你这个没娘养的乞丐,我在跟你说话!你聋了!”那人大怒,一拳头打在镜缘的后脑之上。
后脑吃痛,镜缘猛地举起了拳头,他感觉他体内有股力量在怂恿他去还击,那股力量奇大无比远远超过了他的力量,他猛然想起了他的仇恨,他的拳头握的越来越紧。
“怎么,还想还手啊!我是这里的头,我打你天经地义!不服吗?”那人又狠狠的一拳头打在镜缘的脸上,镜缘顿时鲜血从鼻孔中流下。
一阵阵清风拂过,他慢慢的清醒了下来,他知道他没有力气反抗,就像那个持红剑的青年对他的嘲笑一样,弱者是没有资格向强者要求什么的!他慢慢的松开了拳头在那人的身边站立,一字一句的说道:“我叫镜缘!”
“哈哈……一个小乞丐也配叫这个名字!本大爷今天心情好,你给我跪下磕个头,我就饶了你!”那人大声冷笑道。
镜缘木然的站在那里一动不动,身子好像僵住了。
那人大怒道:“你听不见吗?镜缘,让你下跪!”说罢一脚向镜缘的双腿踢去。
镜缘好像木头人一般在那里依然不动,那人疯了似得踢着他的腿,也不知道踢了多少脚,时间久了,那人累了大骂了一声起身回小屋去了。
镜缘依旧木然的站在那里,他的双腿在发抖,可他依然站着。
“乞丐!还不进来领你的衣服!”那人从小屋里出来大骂。
镜缘木然的进了小屋,拿了他的一套衣服,也是和那人一模一样的衣服,一身黑色的衣服,和一双黑色的鞋子。
“你习惯光脚了吧!那以后就光着脚吧,鞋子就别要了!”那人看他脚上穿着寒酸的草鞋,猛地抓起了他的鞋子一下子扔出去老远。
镜缘跑过去忙伸手去捡,那人一脚将镜缘的手踩在脚下使劲揉搓着,鲜血从镜缘的手中冒了出来。
“小乞丐,服了吗?”那人大笑。
镜缘依旧不说话,甚至都不叫一声,好像根本是个木头人一般!那人顿时感觉无趣,放开了脚。
那人又轻蔑的看了镜缘一眼说道:“我叫牛大力!你要记住!我是这里的头,你以后都要听我的!知道吗?”
镜缘依旧不说话,牛大力大骂一声:“傻子!”起身走了。
镜缘用另一只手抚摸了抚摸那被狠踩的手,慢慢向小屋内走去。
屋内几个人在看热闹,看到精彩处不由的笑出了声,他们一个个只有十五、六岁年纪,只喜欢看欺负人,欺负的越惨越好!
镜缘推开门的刹那,他们已经好端端的坐在了炕上了,能容五个人共睡的炕上被他们三个人坐满了,根本没有给镜缘任何坐着的地方。
一个在他们之中最为高大的人说道:“你叫镜缘是吧!从哪个村子里来,给我老老实实的回答!”
镜缘依旧沉默,一个瘦长个子的人一个耳光扇到了镜缘的脸上,大叫道:“你没听见吗?老大问你话你都不老实的回答,是不是找死!”
镜缘摸摸脸上火辣辣的疼,他目光紧盯着那瘦长个子和那大高个子,拳头握紧又松开了。
另一个矮个子笑道:“他确实没听见,不然怎么不回答呢!”
那个大高个子猛然站起来一脚踢在镜缘的身上,将他踢飞出去撞在门上,那大高个子还要再打被矮个子拉住了。
“算了算了,别再出了事!”矮个子忙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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