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竟,韩非这家伙入局其中,很多人都期待他能解开更多有关苍龙七宿的秘密呢。”
“走吧,我们也该离开桑海城了。”三天后,赢子非一行人离开,走得悄无声息。
“我又看到了变化。”,半山腰凉亭处,北冥子与荀子并排而立,看着赢子非一行人离开的方向。
“你该再次收徒了。”,荀子悠悠道:“道家,在将来的时局,总要有一个让诸子百家都能直观道家底蕴的弟子行走天下。”
“自当如此。”,北冥子微微点头。
风雪拂过,两人却已经不见了踪影。
小圣贤庄一处僻静的院子里,儒家掌门人安静看着书,扫帚扫雪的声音,让他微微抬头。
雪已经被扫了一半,往日的规整,今日却多了几分杂乱。
“你的心乱了,伏念。”
伏念回神,他放下扫帚,对老师微微一礼。
“既然心已乱,冬去秋来之时,去游学吧。”
“心安之时,再回来继续读书。”
“诺”
伏念应诺,而后拿起扫帚,继续扫雪。
“风云交会,天下之局,诸子百家,哭又在各方?”
他看了一眼弟子,又看了看手中书,既然心已乱,却不是读书之时。
……
冬去春来,生命在复苏,韩非离开小圣贤庄返回韩国,伏念也出了小圣贤庄,游学而去。
“师弟,小圣贤庄,就暂时交给你了。”
儒家掌门人也要离开了,为了儒家,他必须要去做一些事情。
“师兄自己小心。”,荀子没有多言,都是心智坚决之辈,何必多言。
一礼拜别,他也上了马车离开,荀子看了一眼,转身返回。
韩非很喜欢喝酒,他养的马儿,也学会了喝酒。
生命的复苏,韩国各地百姓已经开始春耕的动作。
一天又一天,韩非在韩国各地观察着,当他看到秦韩边境的韩国逃民,神色复杂无比。
他见一老者带着几个孩子休息,便走过去,微微一礼后道:“老丈,此去也是要前往秦国吗?”
老者目光中满是戒备,将几个孩子挡在身后,见他这般反应,韩非心中暗叹连连,只得道:“老丈,我是游学的儒家弟子,也想去秦国看一看呢。”
闻言,老者微微松了一口气,又见此人一人一马,虽身着华服,却无护卫在侧,想必应该是家境很好的儒家弟子。
有了自己的判断,老者更放松些,便道:“贵人既然要去秦国,可顺着此路前往,到了三岔口,就有秦国驻军,他们有人在那边负责处理登记之事,取了路引,就可入秦。”
两人交谈起来,韩非又取来一些吃食给几个孩子,又与老丈分着吃了些酒。
待老者更放松些,韩非才问道:“老丈,此去秦国,您有把握秦国那边会安顿好您这一家老小吗?”
老者笑而点头,眼中满是憧憬道:“不瞒贵人,老头子我也是打听清楚了,才下定决心的。”
“秦国那边已经有了快速稳定的安定之法,我们这些他国逃民,入秦以后,有地可分,未有收成之前,有粮食供给,直到地有收成,方缴纳赋税。”
“我们村前几年前往秦国的人,如今却是把日子过起来了。”
“不说好酒好肉,但一定的温饱已经是事实。”
说到这里,老者谈兴越发浓厚,又道:“以前都说秦法严苛,我们信了。”
“待了解以后,秦法确实严苛,但对小民小户,也有着保护作用。”
“秦法针对所有人,秦国权贵可不敢太过肆意妄为,而这,就是我们这些普通百姓所愿了。”
老者情绪有些哀伤起来,叹道:“韩国的权贵,不给我们活路了。”
“老夫当初也上过战场,那个时候,我也仇恨着秦国。”
“可仇恨在一家子的活路前,又算什么呢。”
韩非沉默了,只觉背负着什么东西,让他难以喘息。
“要说仇恨,天下各国百姓,都得彼此仇视着。”
老者说着苦笑起来,伸手摸了摸孙子的头,目露期待道:“秦国的人说,他们的君王,要带着他们一起结束这个乱世。”
“我这个老头子很喜欢他们的一句话。”
“仇恨,就在这一两代人结束吧,天下百姓,所求无非饱腹而居罢了。”
闻言,韩非继续沉默着,老者这个时候又道:“三岔口那个接收各国逃民的官员跟我说,他们的君王赢政说了,三皇五帝到如今,战国乱战,无非都是几支同处一源的苗裔在争斗。”
“这就像是兄弟姐妹在打架,打出了仇恨,打出了真火。”
“既然如此,那就狠狠打一架,打到其他人服气,打到所有人,都幡然醒悟,让他们明白,都是一脉苗裔分出去的人,是该和平相处了。”
韩非此时,终于抬头,他道:“老丈,秦国的官员,真的是这般说的?”
老丈点头,对韩非道:“不光他们再说,有时候走乡串寨的货郎到来,也是这般跟大家聊上几句的。”
“老头子我听一货郎说过一段,好像是说秦国那边的什么学宫,在秦国君王的王令下,已经开始汇集很多有学识的人,要写出一本能让很多人追索到自己来处的书。”
“还说什么以后秦国即是要打仗,也会打明白仗,要让天下人知道,他们为什么要打仗。”
老头说到这里摇了摇头,一摊手表示他搞不懂,也说不明白。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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