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后续之事,霍晚亭并不知情,她只是让乐终将白清月扔的越远越好。
苏植昭一连两天都没有见到白清月不由有些奇怪,问霍晚亭安排来伺候的诗书才知白清月已不在府上了,大惊之下便来问霍晚亭。
霍晚亭颇为无辜的眨了眨眼,反问道:“表哥你不知道她与那贼寇是一伙的吗,衙门的人都搜到了霍府来,已经把人带走了!”
苏植昭不服的辩驳道:“白姑娘又怎么可能是贼寇……”
“那她为何一人出现在荒郊野岭?”
“她与父母同行,遭遇横祸,独留她一人……”说到这,苏植昭也察觉到了一丝不对,为何所有人都遭遇横祸,她一个娇滴滴的弱女子反而幸存,又悻悻的闭上了嘴,只不过神色黯然,有些失望。
贼寇的罪名其实只不过是霍晚亭胡乱的编排的,看见苏植昭这副模样,霍晚亭的眼珠子转了转,连忙道:“马上就要春闱了,表哥还是好好看,金榜题名,什么样的好女子娶不到?”
苏植昭一时难以接受,抿着唇一言不发的离开了。
但霍晚亭知道,白清月这个麻烦是彻底的解决了。
若是从前,她肯定顾及良多,但现在她又何必花费那么多的心思,日思夜想的琢磨怎么样才能不动声色的把人解决掉,那种绵里藏针的方式真的是太累了,还是直接一点的好吧!反正她也没什么名声可言了。
春闱对要参加会试的人而言,是度日如年,对不参加会试的人来说是时光飞逝。
等到发榜的日子的时候,沉闷的霍府终于弥漫出了一阵喜庆之意。
霍云亭和苏植昭都中榜了,二人都在正榜上,霍云亭也不是,反倒是本应该落榜的苏植昭中了,让她有些惊讶。
霍晚亭的婚期也终于定了下来,就在五月初六,宜嫁娶,被霍晚亭一番劝说之后,霍殊也仿佛认命了,经常一个人独自叹息,眉头紧锁,手里握着霍晚亭之前拿去的那块玉,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霍云亭中试吹开了霍晚亭要嫁给太监这件事情的阴霾,也终于恢复了些许人气。
就连盛衡都备上了一份厚礼,亲自登门祝贺。
霍晚亭看着坐在对面沉坐的盛衡,盛衡也看着自己,相顾无言。
他目光灼灼的盯着自己,让霍晚亭有些尴尬,又有些不知道说什么才好,只得干巴巴的问道:“前段时间送给督主的护膝用着可还好?”
“好!”
“督主的伤好了吗?”
“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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