议事殿里,铠皇与一个须发皆白的老人一上一下正坐。
“听说你从源村带回一个男孩?”
须发苍白的仲尼端坐在木椅上,面容苍老但却极其精神,他是瑟商邑派驻到比斯诺的王族,是出了名的智者,被尊做老夫子。虽然是奉命监视比斯诺,实则是守护着这片天地,铠皇也是他一手带大的。
“不错夫子。”
铠点头,仿佛只有在面对这个被他称做夫子的老人时态度才变得谦和了许多。
“有什么特别吗?”仲尼捋着长长的白胡子。
“没什么特别,元谋的小儿子,只是个人质罢了。”铠撇开眼睛,不想多提那个孩子。
“元谋的……小儿子?人质?从何说起?”仲尼眼中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情绪,但又瞬间消逝。
“哼,想到这件事就生气,源村溪流的源头原来是源自我父王的肾宫珠。”铠捏紧指骨。
“胜皇的肾宫珠?怎么可能?!你确定?”
仲尼惊疑,胜皇失踪这么多年,难道在源村被害?那些人怎么可能制服得了他。
“我百分百确定那是父王的肾宫珠,它和我的肾宫珠一样,在比斯诺还有谁会有这个肾宫珠?最重要的是它和我有一种莫名的亲近感,那种气息,就仿佛我身上的一切都是源自它那里一般。”铠肯定的说。
“那你可曾把它带回?”仲尼瞪大双眼,激动的起身。
“并没有。”似有遗憾,铠扯着嘴角。
“为什么?”
“我发现它周围布有阵法,阵法内全是坎流的高级术法,源村人是不会水法的,懂得高级水法的只有我父王,而且他们说是父王赠与,并像供奉神灵一般礼待它,如果真是那样,我不想不清不楚就破坏掉父王留下的东西。”铠说出自己的顾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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