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恩!”孙墨很认真地点头。
肖腾目掩精光。故意露出一副自负不已的傲娇样:“哼,什么祸能大过天?难道还能有我大哥不能摆平的?”
“这个嘛”孙墨立刻苦了脸,感叹,“别说你大哥不行,就是皇后只怕也要受牵连。”
“这么大的事儿?”肖腾圆了眼。
“就是这么大!”孙墨暗拽着肖腾沿着山路往下走,“所以柳姐姐刚那话绝情是绝情了些,但腾哥哥,你也劝劝你大哥,能避多远就多远,这种事真不是能患难的事儿!
改嫁吧也不失为一种避祸的良策!”
肖腾傻了眼:
“这改嫁,你们女人说得就跟换个碗吃饭喝水似的,懂什么是改嫁吗?好男不侍二女!这男人嫁的好不好,头一条就是问能不能从一而终!
你们这些没良心的女人真不是自己兄弟,不知道心疼人是不是?”你那四个亲哥哥,你咋不说让他们都改嫁呢?
“可如果是诛九族的罪呢?”孙墨也接肖腾的话茬,只问自己想知道的答案。
“这么严重?”肖腾歪头,不气愤了。
“可不就是这么严重,只怕比这还严重!”孙墨嘟嘴,两道小弯弯眉都忍不住打结了,“判柳姐姐一个凌迟处死都不为过!”给皇太女戴绿帽
也不知多久没见墨儿嘟嘴,肖腾竟忽然有些想笑。
“真有这么严重?”
肖腾压住笑意,神在在地默默挨近孙墨,至于诛九族嘛北堂家决定夺嫡时,大概就有这种觉悟了,他真不担心
大家都是坟场里爬出来的活死人,不战而亡吗?他肖腾可没这种愚忠。
孙墨还在忧心柳金蟾这事还能瞒几时,丝毫没觉肖腾在想什么,仍自顾自地继续叹气道:
“不严重,柳姐姐也不会说出那种无情无义的话来,不管怎么说,柳姐姐自娶了柳姐夫,一直安分守己的,就是远远看见个美人,也只敢远远地偷瞄,就怕柳姐夫生气。”
肖腾冷哼:“偷瞄还不是瞄了。这也能叫安分守己?”你们女人的标准也太低了。
孙墨斜瞅肖腾,熟料肖腾一时凑得太近,竟忽然就想起刚柳金蟾说得一句话来:“腾哥哥呃,我问你
这男女之间,突然什么天雷勾地火是当真有吗?”
“”肖腾绿眸一凝,怔怔地瞅着墨儿,忽然有种想哭的冲动:他们夫妻成亲四五年了吧?合着,这么久了,一直都是他一个人上火?
“墨墨儿怎怎么突然问这个?”肖腾沙哑着嗓子,有些担心地瞅着孙墨,心扑通扑通跳。
孙墨挠挠头,避开肖腾探询的目光:“也没什么,就是在柳姐姐的书里时常看见这个词所以有些好奇罢了!”
肖腾垂眼,自然知是些什么书了
想他当年未嫁时,也没偷着少看,心火那叫一个经久不熄就是现实与书的差距爹爹的,不是一点点的大,而是他满腔热血,他的墨儿却木头一般,让他空有皮囊与澎湃的热血,却不敢有半点施展的逾越,说白了还是那馨儿所害!
无端端被套了个“不贞”帽子,让他数年来犹如被缚了紧箍咒的孙悟空般,不敢越雷池半步,时时谨慎行,帐里还得装模作样抱着个本本陪墨儿“研究”,就怕被人说半个字是婚前有经验的。想和更多志同道合的人一起聊,微信关注“优读文学”看小说,聊人生,寻知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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