牧俊安探了下村长的鼻息,还活着,顺手就点了单村长的穴道,看四下无人,就把单村长抓回到了茅草屋里了。
“牧俊安,你这是想做什么?”
“拷问。你不是也想知道昨夜是怎么一回事吗?他是这的村长,问他是最直接的。”
“那也未必有用。他也可以咬死了说没有那回事,那我们也拿他没法子啊。”
“我知道。暗一,你们掩人耳目的把狗子和他女人带到这来。”
牧俊安是打算先从狗子和狗子媳妇儿这,问出一点事情来,再从单村长的嘴巴里证实一下。
“那我负责摆架子,你来负责拷问。”
“好啊。”
林依依稳当当的坐在床沿,看着牧俊安把单村长捆绑起来,又看着暗一等人把狗子和狗子媳妇儿带了进来。
“你说,你们村为什么要把你烧死?”
林依依跟牧俊安说好的,是让牧俊安来负责问话的,但牧俊安还没开口问,林依依就已经先问起那个狗子媳妇了。
狗子媳妇儿受了昨晚的一遭,整个人都浑浑噩噩的,犹如死了一回似的,整个人都呆滞得不会说话了。
狗子还算是个男人,搂着自己的媳妇儿,颤着声音说道“:我媳妇儿才到我家不到五天,什么事情都不知道,她娘在她出嫁的那天,给她了一支珠钗,我都愣是没敢给她戴在头上。”
“等等,什么意思?一支珠钗,和你媳妇儿要被这的村民烧死有什么关系?”
在林依依的脑海里,很自然的浮现出不少不成文的村俗,会到了要烧死人的地步,多是有人通奸,女人不守妇道等之类的事。
狗子是哭着对林依依是又磕又拜的,他错了,他就不该带着媳妇儿回到单家村来,要不,也不会发生昨晚的事情了?
“有,有关系。公主,你也看到了,这个村子有问题,他们不买新布料做衣服,也不买头饰和胭脂水粉,更不轻易建新房屋等,这些都不是最大的问题。最大的问题是,一旦有人违反了这些村规,就会被村民抓到村口去活活烧死……?”
“胆大妄为,无知。”
林依依没有桌子可以拍,只能是拍木板床,表示了她达到了怒火冲天的程度。
“啪”的一声,林依依没有拍到木板床,竟是拍中了甘做肉垫的牧俊安的手背。
不用说,牧俊安的手背一定是很疼的。
“你……?额,狗子,我知道你是狗子,听四处找你的村民,喊你狗子的,你媳妇儿是不是因为戴了那珠钗,才被村民抓住了要烧死啊?”
林依依有点心疼牧俊安的手,想要伸手去摸一下,又看见狗子在看着他们,她只好暂时作罢。
狗子闻言点了点头,随即他又摇摇头解释道“:不是村民抓的,是村长看见了抓住的。”
“那你当时在哪儿?”
“什么?哦,我那时在隔壁的二大娘家里帮忙,她说我帮她挑够两大缸的水,她就送我一壶酒,我是想着这买卖挺划算的,就去了……?”
“那她给你酒了吗?”
“给了。”
林依依还以为这其中会有什么猫腻,没想到事情还真就如此简单,只为了一支珠钗,单家村的村民就胆大到要烧死狗子媳妇儿?
“那你怎么不反抗啊?”
“我不知道,当我和我媳妇儿喝了两杯酒之后,我媳妇儿一高兴就说要打扮打扮,然后,然后就,我们就……?”
“就什么就?就算,就算如此这样的之后呢?”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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