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婶不置可否的笑了笑,随即说道“:这是新布料,是用棉麻合织而成的,手感还算是不错吧?”
“是不错。”
林依依也不问秋婶,是不是去见过了和桂,她不问,秋婶也就没主动提起这事?
“爷爷,你找绿芜有什么事情吗?”
“混账东西,一心只想着女人,能成什么大事?”
和桂又是一巴掌打在了和其的脸上,和其是兔唇,一点口水都喷了出来,掉落在地,显得尤其的恶心。
“你们……?你们是疯了吗?都给我滚出来。”
和桂不敢看和其那副恶心的嘴脸,便大步的走去和其的房间去找绿芜,可他还没走到和其的房间,就先看见和正的房门开着。
他往里一看,是绿芜和和正在一张床上。
这下子,可把和桂气得差点晕过去了。
“你们的事,我晚点再说。绿芜,你先回答我,意兰是不是曾劫持了赵瑞那个小子?”
和桂单是听了意兰郡主的一面之词,好像过错全是秋婶一人所为,他却是不信的。
依照着他上午跟秋婶谈话的情形来看,显然是意兰郡主先招惹的赵瑞,这才引来了秋婶的报复。
若是事实果真如此,那他们确实是没脸找秋婶讨要一个说法了。
绿芜的脸色有点憔悴,连身上的衣服都没穿好,就跑出了房间,跪在和桂的面前了。
“奴婢不知道。奴婢只知道郡主她确实是跟过一个男人在房间里,但哪个男人是谁,奴婢就不知道了?”
绿芜没敢跟和桂说瞎话,又不敢抬头看和桂,自然是说不出和桂想要的答案了。
和桂心思复杂的看着绿芜,又或者说是,他在思量着自己的下一步,该怎么走?
和其误会了和桂的心思,又见和正神思游离,他为了挽回自己在和桂心里的印象,竟然掐了绿芜的手一把。
“啊?”
“和其,你这是在做什么?”
和桂的思绪被绿芜的一声尖叫吸引了回来,他在想大事,这和其一把年纪了,怎么还在想着玩女人,太不成器了?
“爷爷,你不是想对付云秋公主和云依公主吗?绿芜就特别的适合,凭她的长相和身段,一定能诱惑那个赵瑞,在移花接木到意兰的身上,那她们也就不能再拒绝这门亲事了?”
“不,不要,我不可以的,我刚才说错话了,我有看见郡主和那个赵什么的男人在一起,他们俩早就……?”
绿芜怕极了,她委身于和其跟和正,就是不想自己死得那么快。
她没法想象自己一旦办成了这事,和其和和正还会不会放过这样不洁的自己?
听着绿芜有些刺耳又激动的求救声,和正不仅没有说一句话,还支持的向和桂跟和其点了点头。
“那好,接下来的事情,就交由和其去办吧。”
随着和桂轻飘飘的一句话落下,这件事情也就算是定下了,绿芜绝望的瘫软在地,她只有死路一条了吗?
“绿芜,这事是好事,你办成了的话,保你荣华富贵自是不用说的,乖啊。”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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