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如渊:“什么意思?”
袁郎:“那些走的兵丁,压根就没有去支援西北,他们肯定悄悄的又回来了。”
“你不是说派出的探子,都是亲信吗?”难不成消息有假?
袁郎自然是相信手下人的,此时听见周如渊这么说,又不敢确定了。
“探子如果说的消息是假的,对咱们没有好处。“
“被咱们知道以后,肯定会惩处他们。他们并没有逃跑“
所以消息肯定是真的,只不过是探子们中计了,连带着他们也中计了。
“不可能,难不成一整个城池的人,都在帮着离开的兵丁遮掩?”
街上的商贩,平头百姓,那么那么多的人,不可能所有人都在朝廷的掌控之内。
其实还真的让周如渊说对了。
与津门交接的城池,采取的就是全民皆兵的状态,不论是走街串巷的小贩,还是茶楼里的说书人,或者花楼里揽客的花娘。
若是解开他们腰间荷包,都能看到西北军代表编号的军士牌。
毫不夸张的说,就连墙根底下的小地痞流氓,跟懒汉乞丐,他们身上都有这样一个荷包。
这主意是车明远想出来的,也是沿袭了在西北时候的经验。
拿着军士牌,就是保家卫国的勇士。
不管是做什么的,凭着军士牌,每个月都能在衙门领一两银子。若是家中人病了,拿着军士牌,去朝廷开设的医馆,能免费看病抓药。
还有种种当时用不到,真的用上,却能管大用的福利。
若是立下功劳,奴籍可脱籍、穷人可要银两房屋、有一技之长,可推荐工作、若是因此受伤死亡,朝廷管三代吃喝不愁。
在暗探进入边界范围后,想立功想破头的百姓们,早就第一时间把这些陌生人的行踪报告给了衙门。
毫不夸张的说,整座城里都是大周军,只有几个自以为聪明,实则早就被人发现的探子,是外人。
试问在这个时候,与津门交界的地方,除了周如渊派来人,还有谁会上门?
“这次是咱们疏忽大意了!”周如渊语气里都是懊恼。
没想到精心策划了那么久的偷袭,竟然以损兵折将,狼狈告终。
袁郎皱着眉头想到一种可能:“会不会是有人故意泄露了咱们的计划?”
“谁?”
“有谁不想咱们好?”袁郎问。
周如渊:“沈斓曦。”
“还有呢?”
周如渊:“还能有谁?”
“陛下难不成是忘了周演兴,一直在虎视眈眈想要吞并咱们。”
袁郎已经后悔让周如渊接收周演兴了,更后悔让周如渊给周演兴册封。
“他?”
袁郎:“他这个老狐狸,臣怀疑他一开始的目的,就是想侵吞咱们的兵力。”
周如渊想不明白。
“他已经来投奔咱们了,如果再去投奔沈斓曦,那边绝对不会相信他。”
任谁都不会相信一个两面三刀,反复横跳的人。
“若是他一开始就跟沈斓曦勾结,分化瓦解咱们这里呢?”
周如渊怀疑道:“不会吧。”
毕竟他身上的皇家血脉做不了假,明白人都该知道,谁才是正统。
“除此以外,臣想不到第二个人。”袁郎绷着脸道。
周如渊想了想,吩咐道:“先不要用兵了,清查一下来投奔咱们的人。”
“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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确实有人泄密,可惜周如渊跟袁郎怀疑错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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