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轻鸿把刚才在药圃旁的小溪边炼制的洗髓液拿了出来,盘腿靠坐在石壁上,紧紧地盯着手中的瓶子,深吸一口气。
拼了,不就是疼一下嘛!!!
仰头一口气干了一瓶,清凉的药液顺着喉咙滑下,没过几秒,那感觉就来了。
窝草,痛,难以言喻的痛,虽然知道要受一番折磨,可没想到会这么痛啊,简直痛的想就此死去。
全身筋骨一点点断裂,然后重组,从身体内发出的噼里啪啦的声音在这个黑暗诡异的山洞里显得格外渗人,斑驳的清冷月光从洞口飘进来,落在此刻蜷缩在墙壁边发抖的身影上。
“唔”君轻鸿死死咬牙,脸色白的透明,牙根紧咬,由于太过用力,丝丝血丝从牙缝渗出,身上的衣衫已被汗水侵湿,像是刚从水里捞出来似得,皮肤表面开始渗透出带着血迹的黑红杂质,眼前的黑暗似乎马上就要落下帷幕,她强撑着最后一丝清明才不让自己痛晕过去。
这洗髓液洗筋伐髓有一个变态的要求那就是必须清醒地挺过去,要不然这药效就会折损大半。
手掌无意识地紧刮过地上突出的石柱,指尖狠狠在地面摩擦,留下一道道让人心惊的血迹。
就这样,君轻鸿已经痛到失去了知觉,神经渐渐麻木,从黑夜到白天,从白天到黑夜,不知道过去了多久,整个人都已经脱力地瘫软在石壁上,在洗髓最后结束的那一刻,强撑着的意识终于一松,沉沉地晕死过去。
失去意识的君轻鸿不知道,在她洗髓这一天两夜里,一只白色的小绒球就在洞口眨巴着蓝色的大眼睛好奇地盯着她,在看到她倒在地上后,才试探着小心翼翼地来到君轻鸿身边,伸出爪子碰了碰君轻鸿的肩,没有动静,它这才放心的更靠近了点,凑到了君轻鸿身边嗅了嗅,又很快地转过头。
“唧唧”
蓝色大眼睛里闪过嫌弃的神色,倒退几步,偏头看了看君轻鸿,转身朝洞口一跃,顿时化作一道白光消失了,这下,静悄悄的黑暗山洞里就只剩下晕睡过去的君轻鸿。
“冷”
“好冷”
不知过去了多久,趴在地上的君轻鸿无意识地缩成一团,夜里寒凉,衣服湿粘地紧贴着肌肤,再加上现在身体虚弱,君轻鸿就这样被冻醒了。
她缓缓地睁开眼睛,手指轻轻动了动,刚醒的一瞬间脑子还有些混沌,挣扎着依靠着石壁坐了起来,虚弱地喘着气,过了好一会儿才神思清明,想起自己刚经历了一场难以言喻的洗经伐髓。
看着自己又臭又脏的衣服,嫌弃地皱了皱眉,身体里排出的那些污秽臭气熏天,忍了又忍,闭着眼睛开始检查身体状况。
一番检查下来,君轻鸿心底终于松了口气,经脉终于通了,而且还强韧宽阔了不少,比她前世还要好,她轻呼一口气,这份罪总算没白受。
迫不及待想试试现在能不能吸收灵气,按着原身的记忆开始感应周围的灵气,闭目冥想,周围浮动着五颜六色的光点,丝丝缕缕的灵气围绕在君轻鸿身边,她引气入体,顺着经脉流通全身,最后朝丹田处的气海汇聚而去,可没想到,灵气刚到气海就传来一阵刺痛,然后消失不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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