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拼着一死,他也不能放过黄霸天!更何况,今天才是夏三刀规定的第一天!后面还有两天,两天还可以发生很多事情,谁也没有办法预料。不到最后的时刻,绝不言败!
想到这里,他笑着对阮三道:“阮三,我再给你一次机会,你给我说真话!你确定,你抬来的这三个人中,有黄霸天吗?如果你说实话,我还可以这样认为,你是立功心切,或者你是怕担责受罚,或者你是真的不知道!我可以忍受我的部下办事不力,但我绝对不能忍受我的部下对我的欺骗,对我的背叛!阮三,你应该清楚,我的心里是有底的!”
阮三头上的汗水滚滚而下,这个时候他的手心里全是汗水,他在评估,这个城令大人说的是真话,还是试探他的?他想了想,道:“报告城令大人,我所说的全是事实,他们就是黄霸天!”
西门烈回过头来,对着夏三刀笑了笑,道:“好了,你很好!我已经给过你机会了,你自己不好好的把握把握,也不能怪我了。”他说着从身边的一个捕快腰上抽出一把刀来,众人都没有看清是怎么一回事,只看见一声惨叫,一股血柱,一颗头颅。
“这就是骗我的下场!”西门烈吹着刀上的血,连血都没有擦,随手一丢,那柄刀准确无误地回到了那个捕快腰上的空鞘内,方位,力度一点也不差。
从抽刀,杀人,回鞘,也就是一个眨眼的功夫,那个捕快,还没有反过过来。
夏三刀的眼睛亮了,他是一个用刀的高手,三刀,是他的名字,也是他的字号,他杀人,一般情况下,也只有三刀。可是他硬是没有看清,西门烈这一刀是怎么砍下去的。一柄普通的刀,是不太可能轻松地砍下一颗头颅的。
特别是他抽刀的动作,他还鞘的准度,他杀人的狠劲,夏三刀自问,自己好像也差上几分。
有时候高手之间的生死线,就差那么一点点而己,差上几分,那就是云泥之别了。直到现在,他开始怀疑自己是不是要改一个镇名字了。
“现在离上差的期限还有两天,你们马上给我去找!你们可以组织全城的人都来找!昨天的命令,同样的有效!”他指了指阮三的头颅,再次道:“如果你们想骗我,这就是下场!”说完他看了一眼夏三刀,走回府里去了。
“散了吧,你们现在就去找!不要再浪费时间了!”夏三刀转过身来,淡淡地道。
“黄霸天是怎样一个人?”一进府门,夏三刀便对西门烈道:“人是你关起来的,审也是你审的,他到底是一个什么样的人?这样一个普普通通的犯人,怎么可能会惊到司寇大人?”
“你不懂吗?”西门烈走到他的案桌前,打开屉子,从里面拿出一瓶酒,取出两个杯子,倒满了,递给夏三刀,笑着反问道。
“这个案子不是我负责的,而且我也没有听说过,在西北有什么大案要案的。这个案子的级别不低呀,上了绝杀令,这么大的一个王朝,数年甚至数十年,才会出现一个。”
“你不知道也是好的,我只能告诉你,这个黄霸天,绝对是一个瘟神,谁与他有点关系,都不得好死。我这一生,最倒霉的一件事就是,遇见了他。你不知道最好,依上司的命令行事就是了,知道得越多,麻烦也就越大。”
夏三刀的兴趣再大了。他浅浅地品了一口酒,这个酒不知道是什么东西酿成的,又辛又辣,好像还有一股膻味,喝下去以后,就好像从肚子里长出一柄剑来,将自己的喉咙全都割破了,可是等这股辛辣味下去以后,很是舒服。
他的酒量并不是很大,可以直接点燃的烧刀子,一斤两斤漱漱口,三斤四斤刚刚好,五斤六斤扶墙走,七斤八斤阴沟倒,可是这只是小小的一杯,也就是二三两的样子,他这一口又喝得不是很大,现在他就像喝了五六斤一般,头昏脑涨,一身的臊热。
“好好的睡一觉吧。”西门烈看着他笑了笑,然后命令杂役们将夏三刀扶着走了进去,夏三刀想反抗,他发现自己已经被人扶着走进了一间满是香气的房子。
床头上,似乎坐着一个绝色女人,他想再看清楚些,他身上更是臊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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