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所有的人都必须哭!”当朱财主下完这一道命令的时候,西门烈已到了拐角处。
西门烈一见朱家的阵势,他就知道,今天这个门好进,不好出。
朱财主还好,见了他,只是冷冷的点了点头,再去忙他的了,朱夫人一见他,便冲了上来,对准他的脸,就是一个耳括子,大声地哭喊着:“你还我儿子来,你还我儿子来!”
二奶奶当然不甘示弱,她也冲了上去,一把鼻涕一把眼泪地嚎叫起来,当然了,这些鼻涕与眼泪,一点儿也不剩,全都擦在西门烈的衣服上,脸面上了,还有口水,全都喷在西门烈的脸上,西门烈可以确定一件事,就是这个二奶奶,她的胃绝对有问题,消化不良,而且,她还有喜欢吃大蒜的习惯。
有人说过,美女走过,春风十里,桃花盛开,二奶奶姿色也不差,可是她口中的那个味道,比起一大堆腐烂的死老鼠,发了臭的河蚌来,相差也不会太多。他实在不明白,朱财主在与她亲热的时候,是不是戴了口罩?
他的这个念头刚在他的脑海中闪过,三奶奶也上来了,看她的手臂,西门烈便可以确定,这个三奶奶,以前绝对是一个练家子,手上的虬筋错结,肌肉隆起,伸出的手掌,足足有半个天大。
因为这个时候,这个巴掌,已经朝他的脸打了过来,现在就是大白天,他可以看到满天的星星了。
要不是他的手下动作也快,几脚将这些女人全都踢开,西门烈可能真的会倒在她们三个女人的手下。他带来的二十个手下,这个时候全都抽出刀来,对朱家众人道:“你们懂一点规矩,这是江城的城令大人!你们如果再不敬,杀光你们全家!”这句话还是有份量的,众人都慢慢的安静了下来,一个个怒视着西门烈等一干人。
朱财主这个时候走了上来,他板着脸,对西门烈道:“城令大人,你是不是来吊唁犬子的?如果是这样子的话,你的心意我们受了,你的目的已经达到了,请恕我在大悲之时,失了礼节。”
一句话,便将西门烈的下文阻了一个死死。
西门烈道:“朱财主,你怎么确定,你的儿子现在死了?”
朱财主大吃一惊,这一点他没有想到,这不是此地无银三百两吗?自己都没有见到儿子的尸体,也没能听到儿子被斩的确切消息,这么做,好像有一些欲盖弥彰的意思在里面,有点画蛇添足的意思。他不由得一怔。
西门烈当然也不是一个省油的灯,在官场上跌打爬滚这么多年,城令虽然只是一个小小的芝麻绿豆大的官,可是也是当地的一片天,没有一点的肚子,不敢端这么大的碗。
牛管家小声地道:“现在已经立秋了,依当时城令大人的判决,大公子是秋后问斩,只要是过了立秋,就是秋天了,所以,我们都认定他已经死了,即使是没有死,现在也许正在押赴刑场的路上了。是不是?”他又反问了一句:“难不成,今天城令大人亲自到访,是来告诉我们朱府,当时您只是与我家老爷开了一个善意的玩笑,故意吓吓我们老爷,其实,我们公子,一点委屈也没有,现在您是将他送过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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