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城,城令府。
狱卒头在向城令报告:“城令大人,五个死囚犯,今天早上发现死了四个。”
城令听了,淡淡地道:“那个黄霸天呢?他应该没有死吧。他的身体可结实了,而且他也特别的坚强,我想,他不会死的。”
狱头的头更低下了,他小声地道:“除了那个疯子没有死以外,其他的人都死了。”闻听到这个,城令一下子从椅子上站了起来,指着狱头的头,道:“你确定吗?黄霸天死了?怎么可能!”
“我可以确定,我怕我看不清楚,我们几个狱卒地都看了,的确已死了。”
“他什么时候死的?”
“不知道,也许是昨天晚上吧,其他人也许死得更早一些,那个叫南飞的剧盗,身上都长蛆了。”他嘴上是这样说,可是心里却一个劲地问自己“真的是样子吗?那个南飞,就是前天,还是好好的,没有死呀,难道,人死了,马上就长蛆了?”可是他不敢将自己的疑问问出来。
这个城令,对于他们这些人来说,就好像一座冰山,就是六月酷热天,他只要一个眼神,就可以让人从心底里生凉。他虽刚来不久,可是短短的几天内,众人见了他,都有一种见了毒蛇的感觉。
城令摸了摸胡子,道:“好吧,带我去看看!”
狱头手里提着一盏气死风灯,走在前面,几个衙役手里都带着刀,他们跟在他的身后,最后面才是城令大人,他们几个人一起走进了死囚牢,城令的脸色,如同这死囚牢一样,阴冷,严肃,没有一丝朝气。谁也不知道他的心里在想一些什么。
他们几个来到了死囚牢,只有那个疯子,还在一边歌唱,他唱的是什么,没有人知道,谁也没有兴趣知道,其他的人,一个个都倒在地上,特别是那个南飞,更是一身的伤痛,他腿上的肉,被撕咬得到处都是,而黄霸天等三个,他们的嘴角都有血迹,特别是那个朱富贵,还有一些肉沫留在外面。
他们躺在地上,一动不动,一股浓浓的臭味,从他们的身上传了过来,这些狱卒他们倒也没有什么,可是站在后面的那些衙役,他们一个个捂着嘴,强忍着自己不吐出来。可是他们一见城令的脸色,他们只能将呕吐物强忍着吞下去。
城令走了上前,静静地看了看,对衙役头道:“陈麻子,你进去,去确认一下,他们是不是真的死了?”
陈麻子只能硬着头皮,他从狱头手里接过气死风灯,打开了牢门,慢慢的走了进去,众人等他进去以后,马上又将牢门关了,一个个都将刀抽了身来,如临大敌。
其他人对于他们来说,根本就不算什么,可是对于黄霸天,他们的心底,都有一股冷气,这只一只虎,即使是他已经倒下了,已经只剩下一个架子了,可是谁都知道,虎死不倒威。
陈麻子用颤抖的手,在众人的面前触了触,他刚刚将手指伸到鼻子面前,那个玉帝哈哈大笑道:“我是玉帝,是谁没有经我的许可,闯入我的寝宫?我的左右护卫何在?速速将来犯给我剁碎了,给我做肉沫饼子送上来!”吓得那个陈麻子,根本就没能留意到众人鼻孔间细微的气息。
他回过头来,对着城令道:“报告大人,他们都已经死了。”
城令道:“那个黄霸天也死了没有?你再确定一下!”陈麻子只好又慢慢地折了回去:“你用刀在他的身上砍一刀试试就行了,如果他没有动静,也就死透了。你要小心一点,他们有没有假死!”
陈麻子抽出刀来,对准百里清的心脏位置狠狠的一刀刺了进去,见他的刀已经全都刺进去了,而百里清没有一点动静,城令道:“好吧,你们都回来吧,去找一辆运尸车来,将他们几个都拖出去埋了。反正都是死囚了,迟死一天早死一天,也没有多少区别!”狱卒见城令并没有责怪他们的意思,于是一个个都马上动手不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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