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说走就走,他们一行人,足有四五十人,浩浩荡荡地向这个二品中级的毒师家去,他们来到了一座高宅大院的前面,后面很多的百姓,他们都不知道是怎么一回事,他们都远远地跟着,有几个眼尖的看出来了,领头就是苗凤,他们见势不妙,马向苗家去报信去了。
这门是关着的,这宅子虽然很大,但却没有多少生气,大白天的都关着门,也不知道是怎么一回事。苗凤站在门前,大声地拍着门,叫道“出来一个喘气的,给我将门打开!否则老娘就要破门而入了!”她拍了三下以后,从里面走出一个家丁出来,这个人驼着背,他慢慢地走到门前,隔着铁门问道:“你是谁,你来这是做什么?”他用浑浊的眼光看了看,终于看清了,他道:“你不是苗凤吗?与你们家的事情,已经结束了,你爹和我家主已经说好了,以前的事情一笔勾消了,从此以后彼此谁也不欠谁的了,这一年以来,你爹倒也好,从来都没有为难过我们,有时候虽然他没有承认,但是我们都可确定,他暗地里还帮过我们几次,我们都感他的情!你来这里做什么呢?看你的样子,好像是寻仇来了。要寻仇也是可以的,你回去问问你爹再作决定吧,你长年在外,你家与我家事情,你也许不知道。问清楚了也好,免得生出什么误会来,大家面都不好看!”
苗凤道:“你开门不开?如果你再不开的话,我就要破门了!”她故意装得很凶,道:“我给你三个数,如果三个数你不开门的话,后果如何,你看我们的这架式你也应该可以看出来!”老头迟疑着,道“这样吧,你能不能稍等一下,我去请示一下我家主母,行吗?”他刚刚说完,门就被一脚踢开了,踢门的何可手下的一个云队长,门开了,苗凤一把将这个老头推到一边,道:“你给我找一个好一点的地方藏起来,等我出来的时候,如果让我看到了你,我一定会杀了你的!你要相信我手段!我绝对不是和你说着玩的!你给我听清楚了!”然后她将这老头一脚踢到一个角落里去了,这个老头被踢了以后,破口大叫道:“主母,小心一些,有人来闹事!……”他刚说了几句,他的眼前一个黑色的家伙向他的脸面打了过来,他还没有看清楚是什么东西,一下子他就什么也不知道了。
“凤侄儿,你来这里,是想做什么呢?”一个中年妇人从里面走了出来,她盯着苗凤,看了看众人,道:“看你的这个样子,是不是想找事呀!你快一点回去吧,先向你爹问过好,再替我向你爹问过好!自从那一次的事情以后,我们两家,彼此井水不犯河水,大家都相安无事,你今天怎么来了?还带着这么多的人?”
“江毒头呢,他在哪里,叫他出来受死!如果你爽快一点的话,我也只杀了他一个人也就算了,如果你再这样不识时务的话,我可以保证,你家的鸡呀狗呀什么的,都会升天!”
江夫人道:“你找我家相公?有什么事吗?和我说也一样的,你放心,他的事情,我至少可以做一半以的主!我作的任何决定,他都不会反对的!你说吧,到底有什么事呢?”苗凤道:“也没有什么事,只是看一看他脖子的头还在不在,如果在的话,我想取走,带回去喂狗!也没有别的什么事情了!”这时候,从房里又走出几个下人模样的汉子和妇女,男的手里拿着扁担和锄头,女的手里拿着菜刀和剪子,他们全都站在江夫人的身边,一个个都怒视着众人,一付拼命的架式。
他们这个可是帮了苗凤的大忙,看到江夫人以及那个老头,苗凤的心里一点杀意也没有,现在她终于找到感觉了,她冷笑了一声,道:“怎么了?江老狗学乌龟法了,将头缩到裆里去了吗?让你们这些人出来替他挡着?你们不会天真的认为,我们被你们吓怕了吧?我给三个数,让他出来见我!否则……”
江夫人淡淡地道:“你不要再否则了,他是不会出来见你的,如果你真的想见他,我倒可以告诉你他在哪里,你自己过去找他就是了,不过,依我看来,就凭你的这个小小的道行,你见到了也是被秒打的角色,不去也罢,我是真的为你好!”苗凤闻言大怒,道:“江母狗,你给我嘴巴放干净一点,如果他不出来,我可要杀人了,我就不信了,他不会出来的!”她指着一个十六七岁的男孩,道:“我认识你,你是江老狗的儿子,江大狗,如果江老狗不出来的话,我就杀了他的大狗!”她将剑抽了出来,指着这个少年,这个少年,还是怒视着她,一点惧意也无。这一点倒有一些出于苗凤的意料之外了。
“你不要喊什么一呀二呀什么的了,痛快点!如果你今天真的想为难我们,我们现在没有你这个势力,我们自认命!你们动手吧!我家那位,如果你这样吼几句,他就粜的话,那你的能力也太强一些!”她说完以后,便对后面那些家仆道:“你们将手中的家伙全都放了,他们要杀人,就让他们来杀吧!我们反正不是他们对手,我们就是要让天看看,他们是如何对我们的!苗凤,如果你这个时候还不动手的话,我会看不起你的!”她身后的那些仆人,闻言一个个都将东西放下了,他们每个人的眼都露出满腔的怒火,一个个都毫无惧色,其中一个老妇人将江毒师的儿子,紧紧地抱在怀里。
面对手无铁的人,苗凤也有一些手脚无措起来了,现在怎么办呢?是杀呢还是不杀?她反过头去,看着岳山河和何可他们两个大队长,她想征求他们两个的意思。岳山河和何可他们的出身就一样了,他们都是从军中出来的校尉一类的人物,像这种人,他们对于生死都看得淡一些,而且他们都比较服从命令,轻易不会改变自己的决定,他们两个对视了一眼,互相点了点头,他们都知道,这个时候是由他们场的时候了,苗凤毕竟是一个女人,虽说最毒妇人心,但是还是没有他们冷血。他们两个走了出来,何可从那个老妇人的手里,将江家的儿子拉扯了过来,用刀架在他的脖子,岳山河对江夫人道:“难道你真的不在乎你儿子的生命了吧?我可以明确地告诉你,我们接到的命令是,杀了江毒师!至于其他的人,我们没有兴趣。如果你将他交出来,这里的所有人,我都不会动一个!如果你不将他出来,这里的人,没有一个可以活下去!人的生命只有一次,谁都会珍惜自己的生命,是不?你是聪明人,应该知道怎么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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