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了,小棠,你娘呢?”喻念环顾了一下四周,并没有看到夜流光,甚至连沈逖也不知道去哪儿。
“他们刚才出去了。”夜棠指向一丛生得茂盛的梭梭树,“好像是,去那个方向了。”
喻念点了点头,踢开脚边的毒虫蜈蚣,站起身前往夜棠所指的方向,去叫两人回来吃饭。
由于使用了敛息术,地上虽然依旧布满了各种毒物,但这些毒物却好像看不见他们似的,踩这些东西身上,也不会有什么问题。
见喻念离开,坐在大石头上百无聊赖的凌苍,以及等待锅中肉熟的夜棠,也跟了上去。
喻念刚走到那几丛梭梭树旁,便听到梭梭树后面,一男一女的争吵声。
“沈逖,你做什么?放手!”见自己手腕被沈逖抓住,夜流光的声音有些惊怒。
沈逖的大手死死钳制住夜流光的手腕,神情有些激动,“夜流光,小棠是不是我女儿,我要你亲口回答。”
“不是!”夜流光干脆利落否决。
沈逖有些气着了,他深吸一口气,然后缓缓呼出,“小棠现在十七岁了吧,十八年前,那时候你和我在一起。”
想起十八年前的事,沈逖的脸就一阵青一阵紫。
夜流光把他睡了后,第二天就始乱终弃拍拍屁股走人,彻底消失不见了,怎么找都找不到。
他找了十八年,结果夜流光一出现,就有了这么大的一女儿。
想起自己刚遇到夜流光时,夜流光调戏男修的作风,沈逖感觉头顶草原青青,当场就气炸了。
正在气头上的沈逖,并没有朝着夜棠是自己女儿的方向上想。
后来,沈逖渐渐冷静下来,再加上与夜棠这个师侄朝夕相处了那么几天,越发感觉夜棠很想让人亲近,有些地方也像年轻时候的自己。
沈逖开始对夜棠的出生产生怀疑,直到后来,他陪同夜棠出去降服沙雕时,趁着夜棠不注意,顺手取走了夜棠的一滴血。
沈逖又取了自己的一滴血,将两滴血放在一起,用修真界极为罕见的血缘法术验了验。
结果让沈逖又惊又喜。
“十八年前,我还跟张出尘,王雄英,孟令月很多人在一起呢。”夜流光扳着手指,一个一个的给沈逖算,“照你这么说,小棠岂不是有很多爹?”
沈逖深呼吸一口气,这才稳住情绪,“你还在狡辩,我跟小棠做了血缘法术,她是我女儿。”
这般询问,沈逖只是想要夜流光,亲口说出来。
夜流光闻言,脸上原本漫不经心的笑容,瞬间就消失了,“你都知道了,为什么还要亲口来问,是想看我懊恼,还想给我难堪吗?”
突然,旁边一阵响声,打断了夜流光的话。
夜流光和沈逖,同时转头望了过去,便看到梭梭树后半遮半掩,站着的喻念等人。
不仅喻念、凌苍和夜棠三人,听到了沈逖和夜流光两人的对话,好奇跟上来的许重几人,听到这劲爆消息后,也手脚无措的站在那里。
事情败露的夜流光和沈逖,也没有很么好遮掩的了,夜流光黑着一张脸回到了之前休息的地方,沈逖紧跟其后。
夜流光寻了个石头坐下来,沈逖紧挨着夜流光,也跟着坐了下来,夜流光挪开一点,沈逖挨近一点。
然后,两人就被众人视线包围。
“我说你,能不能不要像狗皮膏药一样,坐得离我这么近!”刚挪开一点位置的夜流光,见沈逖又要挨过来,直接吼了出来。
沈逖的身体瞬间僵在了原地,倒不是这般被人吼有失颜面,而是夜流光的话仿佛戳穿破了一些东西。
现场,又是一阵沉寂。
“娘,沈师叔真的是我爹吗?”夜棠小心翼翼的开口,打破了这份平静,“你不是说,我爹死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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