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激烈,又不容她缓冲的攻势是前所未有的,她任由他争夺领地。
“我不在,不许借酒消愁。”靳识越一边深重,一边嘱咐。连厘眼睛里蕴着蓊郁的水汽,呜咽着音:“嗯…好。”
片刻,他将她抱坐起来,她跨在他大腿上时,后知后觉他的顾虑。
“你在担心我喝醉了跟别人……?”过于颠簸,连厘两条胳膊紧紧抱着靳识越的肩背,断断续续发问。
“不记得你之前喝醉干了什么事?”他道。
怎么不记得,不就是睡了他嘛。
“可我酒品很好。”连厘的脚趾蜷缩起来,“在你以前,我喝醉了都很安静,不会想跟谁发生关系。”
靳识越动作一顿,稍微拉开距离,近距离看进她湿漉漉的眼眸里。
“为什么我不一样?”
两人的呼吸交错,连厘被他深欲极具侵略性的眼神吸引住,她摇摇头:“不知道,可能是因为那晚你亲了我。”
“呃……”汹涌的潮水将她湿透。
连厘颤着音,继续说:“也可能是你看起来比较好睡。”
靳识越听笑了。
连厘的手指顺着他的脊背向下,撩起一阵酥麻的感觉,引得靳识越呼吸愈发粗重。
跟他在一起那么久,有些话,她也能讲出口了,忍不住笑道:“你第一次的时候还找不准位置。”
“不是喝醉了?”靳识越挑唇笑开,“骗我是吧?装喝醉了占我便宜。”
她就像他送他的玫瑰一样,片片瓣吸附包裹着。
“没有……我只是喝醉了,又不是昏迷。”她后面回想起来,只觉得他喝多了,醉迷糊才对不准。
忆至此。
连厘惊觉,原来他们一起经历了这么多事情,已经可以回忆过去了。
热而深沉,伴有急密的滂沱雨声。
在热烈情意的催化下,他们都有点不能克制。
沉沦于彼此。
他得寸进尺,猛烈凶狠,被她无限地包容。
犹如层层内爆,所有阻隔的界限消弭。
无数颗风的心,跳动在她的灵魂上,随着深吻牵缠沉没。
夜色朦胧,风裹挟着雨,在海平面激起涟漪雾气。
两人只注视着对方,仿若再容不下任何人。
所有的不安像雪一样融化了。
海啸降临之时。
连厘紧紧攀着靳识越,像藤蔓一样缠紧他,沉溺其中,不分你我。
风雨逐渐止息,余韵留存,连厘纤长浓密的睫毛尚在发颤,靳识越停留片刻,缓缓离开。
她额头沁着薄汗,依偎在他温暖的怀中,这种感觉非常亲密。
两人相贴,韵味绵绵。
连厘挨着靳识越的胸膛,她的脸蛋埋在他肩窝,一呼一吸交替,悠长绵延。
书房暂歇。
回房间,浴室的热雾又再次将他们簇拥在一起。
最后,连厘脱力地趴在靳识越肩头,面颊染上桃绯红,昏昏欲睡。靳识越抱着她回大床,将她完全揉进怀里,相拥入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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