彼此距离很近,靳识越能看清她纤毫分明的长睫毛,浓密卷翘,宛如一柄漂亮的小扇子。
白色光线像覆在她脸上的一层纱,而她的眼睛有比光芒更耀眼的东西。靳识越唇角挽起慵懒的笑意,尾音暧昧问:“怕我跑?”
连厘盯视他三秒,白净修长的手指勾住他领带,缠绕在指间,用力拽了拽,平声问:“你会吗?”
她的力气不足以撼动靳识越,但他还是顺着她的力量拉近两人的距离。
奋不顾身是一回事,攻击性又是另一回事,连厘几乎没有展示过攻击性。
这是她第一次在他面前展示出攻击性,像是在捍卫独属于自己的东西。
彼此的面容相隔尺寸,靳识越注视着她,低笑道:“不会。”
连厘闻言,松手,神色不变地替他将领带整理至恢复原状。
靳识越黑眸倒映着她的脸庞,眼底的笑意愈发浓,轻松而闲懒。
连厘轻拍了下他的胸口,非常善解人意:“好了,你去忙吧。”
在感情中,连厘的眼神永远是一条直线,投向她的目标。相应的,对方也得跟她一样,不会被旁逸出的线条缠绕才行。
靳识越站直身,没离开,反而绕过沙发走到连厘面前,握住她的手,把人拉起来。
“去哪里?”连厘跟着他,不解道。
“看电影。”
四楼高的中式别墅,三楼是私人影院,四楼是专供权贵们休息的房间。
偌大的私人影院空无一人,侍者将餐食和水果饮料送进来,放置在红木漆面的中式茶几上便撤退了。
连厘选的电影,一部老文艺片,描绘的是聋哑青年男女平静酸涩的爱恋。
靳识越松弛靠着沙发背,把人往怀里一搂,稳稳搂住她,像抱个人形玩偶一样。
连厘的后背触及男人硬实的胸膛,干脆脱鞋,两腿并合盘坐,她手中拿着杯石榴果汁,咬着吸管慢慢喝。
荧幕播放着波光潋滟的大海,随着时间流逝一帧帧映在他们面上。
女主角安静地坐在沙滩上,举目眺望着在蔚蓝大海上,踩着冲浪板冲浪的男主角。电影的镜头语言艺术唯美,每一个场景都充满了诗意和情感的张力。
靳识越长指懒懒支着太阳穴,心思不在电影,饶有兴致地端量连厘的侧脸,须臾,伸手捏了捏她耳朵。
连厘回头看他:“不是要看电影吗?”
“我看你。”靳识越鼻翼蹭了一下她的秀发,话说得理所当然。
“我看过这个片子。”连厘说,“男主角最后死了,女主角没哭,她将男主角的照片贴在冲浪板上,平静地接受了爱人的离世。”
靳识越嗅着她身上的香气,将人抱在怀里,轻笑:“那么悲情?”
“还好吧。”连厘回头,望着屏幕里穿着鲜艳衣服的女主角,“不美满才是人生,要坦然接受身边的人离开,离开的人和留下的人都没有错。”
“安慰我?”靳识越收敛笑意,亲了下她的头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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