靳识越受伤以来,连厘晚上睡觉都不敢往他怀里靠,担心一不小心碰到伤口。她一开始说要去睡其他房间,被否决后,又说在床上画个三八线,两人各占一半,谁也不许越界。
靳识越看着抱着抱枕的她,又好气又好笑,直接把人拽到怀里,牢牢地禁锢住,盖被子,睡觉。
连厘怕挣扎会让他伤口裂开,改用口头劝说他,结果总是被亲。她就不吱声了。
连厘准备出国,除去参加鹿蝶衣的音乐会外就一直待在玺上院陪伤患。
靳识越在家养伤也不闲着,常有人找他,都找上门了。
连厘不动声色地打量了下年轻男子的穿着,军绿色的飞行夹克,像是空少,但又不是。
年轻男子看见她,笑得灿烂:“嫂子。”
他看起来年纪比她大,叫嫂子颇为奇怪。
连厘自动忽略掉,心平气和道:“你要找靳识越是吧,他在书房。”
言罢,吩咐人带夹克男子去书房。
连厘双手抱胸,自顾自琢磨了会儿,扭头问李双婕:“我看起来很老吗?”
李双婕看着她:“不老。”
一眼邻居妹妹的温软娇贵样,嫩得不行。
“那他为什么叫我嫂子?”连厘递了个苹果给她。
李双婕接过,边拿刀削苹果边说:“他曾经是二公子的人。”
连厘坐在沙发上,手掌托着腮帮子问:“跟你一样吗?”
“他衔位更高。”李双婕有问必答,但不会多说。
靳识越在军区的事情,连厘知道的很少,她没再问李双婕,咬着苹果思考靳识越的工作。
航空、航天、航海、地面军装、电子信息……他应该不跑前线,改幕后了。军工集团算幕后吗?好像不算。
以前靳言庭送她机器人,那个研究团队研发的东西似乎跟军工有点关系。
连厘低头,瞥见小腿上未消的咬痕,不疾不徐地拉裙摆遮挡住。
即将出国。
跟靳识越白天互相陪伴,晚上将分开的不舍表现出来。
情意催动年轻的身体,他们对彼此都那样渴望,总有无穷无尽的激情。
靳识越和那位夹克男子从书房出来,说是开个会,要离开一趟,晚上不回来吃晚饭,让她不用等他。
连厘习以为常。
夜晚,她洗完澡上床睡觉,莹亮的杏眸一眨不眨望着洁白的天板。
床头手机亮起,她伸手摸索,拿过来看了眼,是陆寒声的信息。
纪檀这些年伤心寡欢,心病导致身体不好,容易生病,最近咳嗽个不停。
连厘指腹划过消息,将手机放回床头柜。
阖上双眼,睡觉。
梦里迷迷糊糊感觉到有人捋了下她的长发,温柔的吻落在她额头。
连厘意识清醒了,但没睁开眼,闭目静思。
不知过去多久,大床往下凹陷,有人掀被褥,轻轻把她揽进温暖的胸膛里,又给她妥帖盖好被子。
而后,头顶响起男人闲懒的嗓音,带着少许笑意:“装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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