记忆如电流般刺入李德的神经——kk小队卡尔。
他忽然明白自己为什么会躺在这张手术台上了。
在意识到无论是联情局内部,还是新美国高层,都可能藏着叛徒的那一刻,他就知道:任何官方渠道的求救,都等于把自己的坐标亲手钉在敌人的靶心上。
于是,在神经毒素侵蚀理智的最后一刻,他的手指遵循本能,拨通了那个被加密芯片单独储存的号码。
而现在,他赌赢了。
维克多诊所天板上的污渍、空气中熟悉的金属锈味,甚至是后颈植入体传来的细微刺痛——这些都证明了一点:他没有像条野狗般死在荒原上,任由风沙将尸体啃噬成无人认领的枯骨。
“卡尔。”
李德转头看向旁边,刚才出声说他醒了就别再睡了的人,正是卡尔。
他下意识按住腹部,治疗术式留下的温热感仍在皮肤下跳动,但撕裂伤特有的隐痛还是让他的手指微微发颤。
“是你.”喉间的干涩让他顿了顿,“把我拖回来的?”
“不然呢,不是你最后忽然联络给了我一个定位,说给我发委托求援,结果我到了一看,发现你就躺在那边了,可不就得把你抬回来吗。”
卡尔抱起手臂:“你连报酬是什么都没说清,就突然甩给我一个委托,然后发了个地址给我,我都没想好要不要接呢.如果不是闲着也是闲着,所以乘坐浮空车定位那边过去看了一下,你估计是要死在那里了,所以是发生了什么吗,联情局的特工居然中毒差点死在恶土上。”
面对卡尔的询问,李德沉默以对,而他的这种表现,也是让卡尔明白了。
“好吧,我懂了,涉及雇主隐私相关的事情是吧,那么我不问了,谈谈报酬吧。”
卡尔往旁边看了看,老维去购置新的治疗器械和药品了,现在这个诊所中就他和李德在:
“治疗费,委托费,这方面的价格可不菲,既然你的委托没有出价,我也闲着过去做了,那么我们就按照道上的规矩来,救命的委托钱,一般在雇主的身价四分之一左右,你”
卡尔看了眼李德,忽然意识到了什么:“你们联情局的工资,应该不错吧?”
“我已经很久没有收到联情局那边的资金协助了局里给了我地点,我得自己挣经费。”
说着,李德那张脸上,难得出现了一点尴尬:“我近期才接手天蛾酒吧,并且在之前那趟事后,天蛾酒吧也暂时没有重新营业,然后我城里当保镖的工资,因为最近通勤不足的缘故,也只发了一点.”
“换句话来说就是,你很穷是吧。”
卡尔听着李德的尴尬话语,有点无语了,合着自己是真的在做好心事了。
“你的报酬绝对不会少的.”
李德说着,想着之前联情局方面无法信任的情况:“只不过得等我能申请到上面拨下来的经费才行。”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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