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冼白高兴地答应,说道:“以后咱们就总能见着了。”
顾独笑,问道:“辛师兄怎么走了?”
冼白答道:“他晚上受了凉,方才说肚子疼,就先回去了。”
顾独又笑了笑,还真是巧啊。
一路上冼白说个不停,比女人话还多,顾独左耳进右耳出,全部的精神都集中在探查四周的动静上。
心里突然一激灵,顾独说道:“别说话!”
冼白一愣,顾独轻声说道:“五天前有人要杀我,我感觉不对劲,一会儿要是有人跳出来杀我,你只管跑,不要管我。”
冼白一愣,问道:“有人……”
刚说了两个字,破风声骤起,两排弩箭分别从两侧的屋顶上射来。
“闪!”顾独暴喝一声,猛然蹿向一边,因为弩箭是往中间射的,他往旁边闪,既能避开临近一侧的弩箭,又能跳出另一侧的射程。
顾独躲开了,但冼白却直挺挺地向后倒下,胸两侧和脖子上都被弩箭射中,鲜血瞬间染红了厚厚的积雪。
一堆白衣人跳了下来,将坊道堵得严严实实,顾独将漆盒放下,拔出了横刀。
虽然楚琴告诫他,不能太过意气用事,但冼白就这样死在他眼前,如果他丢下冼白的尸体逃跑,他这一辈子都会良心不安,况且他还不能确定,这些白衣人到底是不是冲他来的。
所有白衣人都丢下手弩,拔出了横刀,慢慢向顾独聚拢。
顾独心中的寒意化作了烈焰,他感觉自己体内的血在燃烧。
“啊……”顾独喊了出来,原来这种喊叫是无意识的,是热血沸腾的必然结果。
顾独冲向了白衣人,脚步踢起碎雪,刀风扬起白芒,凶猛如惊涛拍岸,迅疾似长电落空!
没有固定的目标,只有远近的区别,白雪红血,交相飞舞,白衣人一个接着一个倒下,两个黄影向这边飞奔而来,上官荷尖声喊道:“顾独!我们来了!”
楚琴算着时间,时间差不多了,就带着上官荷出来,等在离家不远的街道上,按照上回顾独遇刺的地点,这里能听到动静,不能再往前了,否则容易打草惊蛇。
楚琴得带着上官荷,怕有人盯着他,万一他把上官荷自己留在院里,上官荷再遭了毒手怎么办。
听到顾独大喊闪的时候,楚琴就带着上官荷往这边跑了,而看到顾独时,顾独已经砍倒了五名白衣人。
还剩下七名白衣人,看到楚琴,七名白衣人同时举起横刀,割断了自己的脖子。
顾独跪在了地上,双手拄着横刀,上官荷扑跪在他面前,扶着他的肩膀,看着他的脸问道:“你怎么样?伤得重不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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