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扶昭罕见地卡壳了,她仔细想了想,这段时间自己似乎确实和阙榆走得近了点。
她的态度非常诚恳。
“好的,那我关注你。”
说完,她便直勾勾盯着阙迟。
这么对上她的视线,阙迟心跳错了一拍,他不自然地别过脸。欲盖弥彰地咳嗽一声,“不是这个关注。”
云扶昭“啊”了声,“那是什么?”
阙迟欲言又止,刚刚那句“关注关注我”已经耗费了他所有的勇气,他再也说不出自己的真正意图。
“没什么。”
似乎觉得自己的语气太生硬,他补充道:“以后我们多多见面吧。”
云扶昭没意见,“好啊。”
于是,在云扶昭安排阙榆做好人好事的时候,她的身边多出了一个满眼只有她的男人。
阙榆笑着把手中的粥递给老婆婆,一转眼,阙迟给云扶昭撑着伞,低着头和她说着什么。
云扶昭脸上满是笑意。
两人旁若无人地交谈着,似乎谁也插入不到他们的氛围中。
阙榆的眸色沉了下去,握着瓷碗的手蓦地收紧,他冷冰冰地看着二人互动。
翻涌的妒意快要摧毁他的理智。
阙榆低下头,“啪”的一声,手中的瓷碗摔得四分五裂。他蹲下去捡碎片,“非常不小心”的被锋利的碎片割破了手指。
动静吸引来了另外两人的注意。
他们一同朝着他走来。
“没事吧?”
云扶昭刚想查看他的伤势,就被阙迟捷足先登,后者握住阙榆的手指,“怎么伤得这么深。”
阙榆眸中一闪而过凶光,但很快被他遮掩,他可怜巴巴抬起头看着云扶昭,“好疼。”
“你怎么会这么不小心,”阙迟端出作为兄长的架子,“你……”
还没没说完,就被云扶昭打断了,她从储物袋里拿出绷带递给阙迟,“先包扎一下吧。”
阙迟颔首,要训诫他的话吞进肚子,一副妻管严的模样。
阙榆原本没怎么感觉到伤口的疼痛,但被他们的互动刺到,手指上的疼痛一路蔓延到心脏。
云扶昭想了想,“其实用术法会更快。”
这么点伤,眨个眼就能愈合。
阙榆摇头,“我的伤术法不管用。”
阙迟也附和道:“鬼界的储君,都是这种体质。”
这倒是云扶昭没有想到的,这种体质要是被吸血的话,得花上好些天才能愈合的吧。
大概是见了血,阙榆接下来的时间就一直围在云扶昭身边哼哼唧唧的。
一会儿说头晕,一会儿说手痛。
阙迟愣是半句话插不进去。
心中那股怪异愈演愈烈,他沉默地盯着阙榆,看见对方在望着云扶昭的眼神,猜疑渐渐浮现。
身为哥哥,他不可能不了解阙榆。
他那个眼神,分明是想要占有的意思。一时间他不知道该做何感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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