返回第119章 我不信妈只有一本存折(1 / 2)听晰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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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好不容易在黑市上买的药材,才不会给他们用。

反正她只给药方,不给药,接受就接受,不接受就算了。

“那治什么?”阿奶不死心。

“解景琛的腰伤,景七的腿。”秦浼回答。

“景四的伤腰不是治好了吗?景七的腿不是也治好了吗?”阿奶问道。

秦浼抬手,揉了揉眉心,她都不想敷衍了。

阿奶趁机说道:“你阿爷腿不好,我也腰不好,你也给我们治治。”

“可以。”秦浼停顿一下,又补了一句。“给钱我就治。”

给钱就治,不给钱就免谈。

“算了,我和你阿爷治不起。”阿奶放弃了,不给钱就治,给钱就不治。

秦浼看一眼阿奶,给自己的孙子治疗,再贵也治,可见阿奶真的很疼爱解安林这个孙子。

无论是谁,一碗水很难端平,秦浼也没同情解景琛,能不能得到阿奶的疼爱,其实也没那么重要。

“安林,拿着药方去抓药。”阿奶将两张药方给解安林。

解安林没接,看一眼阿奶手中的药方,看向阿奶,问道:“阿奶,您不陪我去药铺抓药吗?”

“阿奶累了,想要休息。”阿奶将药方塞到解安林手中。

解安林紧攥着手中的药方,看向秦浼,问道:“抓药贵吗?”

“比药方贵。”秦浼如实回答,这也是为什么她不给他药,有一味药挺贵的,她就是收成本价,估计他们都觉得她赚了他们的钱,反正讨不到好,不如让药铺赚他的钱。

比药方贵?解安林倒吸一口凉气,可怜兮兮地目光望着阿奶。“阿奶。”

阿爷怕阿奶心软,开口说道:“安林,你工作那么多年了,我和你阿奶时常贴补你,这些年治隐疾和喝偏方的药都是我和你阿奶出的,难道一点钱也没攒下吗?”

“阿爷。”解安林心虚,钱是攒了,可他不愿意掏自己的钱,委屈地开口。“阿爷,您和阿奶说过,治疗我隐疾的费用,您们全部承担。”

这不是什么秘密,解安林也没什么顾虑,众所周知,阿爷和阿奶最疼爱他,什么好东西第一个想到他,他们的钱也贴补给他,众人有意见,却不敢指责他们半句,阿奶强势得可怕,不敢得罪阿奶,得罪了阿奶,下场很惨,前大伯娘就是活生生的例子。

啃老啃得如此理直气壮,秦浼佩服得五体投地,抬眸看向解景琛,同样是孙子,被爱和不被爱,待遇果然天差地别。

解景琛伸手,握住秦浼的小手,看着解安林的眸光里带着说不出的深意。

阿奶妥协了,拉着解安林的手,承诺道:“安林,抓药的钱你先垫着,等你大伯娘下班回家,我找她拿钱。”

“阿奶,我这病也不是一两天的事儿,早一天晚一天无所谓,等您们有钱了,我再去药铺抓药。”解安林说道,接着看似豁达,实则沮丧地开口:“我这病能治好是好事,治不好也没关系,反正这么多年我已经习惯了别人对我指指点点,自尊心早就被消磨殆尽。”

阿奶心疼坏了,抱着解安林安抚。“乖孙,别说这种丧气话,只要我和你阿爷在世一天,我们就会想方设法把你治好,无论多少钱,无论付出什么代价,在所不惜。”

秦浼看着这一幕,阿奶将慈祥展现得淋漓尽致,更佩服解安林,这么大一个人,还躲在自己阿奶怀抱里寻求安慰。

谁要是嫁他为妻,真是倒了八辈子的血霉。

“阿奶,您真好,您就是我活下去的希望,是我的精神支柱,如果没有您,我就算没被那些唾沫星子淹死,也没勇气继续活下去。”解安林声音有些哽咽。

阿奶鼻子一酸,心疼又欣慰,她最疼爱这个孙子是有道理的,他从不忤逆自己,尽挑她爱听的话说,哄得她心花怒放,甘心情愿将棺材本给他花。

秦浼嘴角抽搐,这么一顶高帽子,别说阿奶了,就算是她,估计也会恍惚。

“解景琛,我们回屋睡午觉。”秦浼不奉陪了,拉着解景琛转身,朝他们的屋子走去。

秦想敛起万千思绪,望着两人离去的背影,他呢?他们不管他吗?

算了,他也不想继续欣赏这奶慈孙孝的一幕,满腔的疑问等小妹午睡后再问她,秦想起身,端起他的搪瓷缸。“阿爷,阿奶,堂哥,那个,您们聊,我回屋睡午觉。”

“去睡吧。”阿爷笑看着秦想。

想到秦想的见面礼,阿奶觉得这小子不错,会来事,没因对解景琛和秦浼而对他有偏见,放开自己的孙子,笑着对秦想说道:“小想子,别拘谨,当自己家里。”

小想子?秦想脚下一个踉跄,阿公阿婆都没叫过他小想子,叫小想就叫小想,加个字做什么?整得好像太监的名字。

“小心点。”阿爷离秦想近,伸手扶住他。

“阿爷,我没事。”秦想尴尬地笑了笑。

“小想子,我看你也挺虚的,回头让你小妹给你治治。”阿奶关心地说道。

秦想笑不出来了,他虚吗?他明明生龙活虎。

“小想子,你成亲了吗?”阿奶话锋一转。

刚说他虚,现在又问他有没有结婚,秦想又扬起一抹笑容。“还没。”

没有成亲,阿奶眼前一亮,推开解安林,欲拉着秦想深聊一下,却被阿爷阻止。“老婆子,小想坐了火车,让他去屋子里休息。”

“失陪。”秦想趁机跑进屋子里。

阿奶看着秦想进了她梦寐以求想要住的屋子,景四死活不同意让他们住,却安排他的小舅子住,阿奶瞬间心里不平衡了,脸色一垮。“我想要去找景四理论。”

“老婆子。”阿爷阻止她。

“不让他的阿爷和阿奶住,却让他的小舅子住,谁才是跟他有血缘的亲人,他难道不清楚吗?”阿奶满脸怒容,还有不甘心。

“老婆子,难道你忘了,老大跟景四分家了,这间屋子分给了景四就是景四的屋子,秦想是他的小舅子,他不安排自己小舅子住自己的屋子,难道还安排进别的屋子里住吗?”阿爷问道。

“我们是他的阿爷和阿奶,我不管,他不让我们住,也不能让他的小舅子住,一碗水要端平。”阿奶胡搅蛮缠。

阿爷无奈地摇头。“你都做不到一碗水端平,怎么能指望景四一碗水端平呢?”

阿奶瞪着阿爷,伸出手,推了推阿爷的胸膛。“老头子,你怎么回事,自从我们来老大家里,怎么感觉你跟我不是一条心呢?”

解安林看着他们,疑惑地问:“住哪间屋不都一样吗?”

“不一样。”阿奶看一眼紧闭的屋门,很不甘心地说道:“景四的三间屋子里都有厕所。”

“屋子里有厕所?还三间屋子里都有。”解安林很惊讶,大伯家院子大,院子里有厕所,他都很羡慕,机械厂的房子里,虽说他们家也是独自院子,比大伯家小太多,还没有厕所。

想要上厕所都得去公厕,公厕离他们住的院子又远,每天早上得排队,憋得难受极了,他都怀疑,他的隐疾是不是常年憋出来的。

“可不是,景七住一间,景四两口子住一间,空着一间,我想和你阿爷住,景四不让,现在却给他的小舅子住,气死我了。”阿奶愤愤抱怨。

“我记得屋子里原本没有厕所的。”解安林疑惑地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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