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为了方便大哥他们考前多几天的温习时间,方先生那暂时边一请到教课先生,大伯就回村接来几个沈家子弟,转移到县城来读书。
这座租做外卖饭食的宅子,不做外卖生意,只将家里运来的青菜拿去叫卖。
同时也为先生学子们变着法的做营养餐食。
沈灵竹和师姐共同为大伯参谋护卫人员,她首先想到的不是几个表舅,而是大滶店的陈小葛。
沈妙竹对此人有印象:“他现在做着生意,估计不好请到。”
月银低人家不愿意,月银高自家不同意。
“他的生意我知道,属于一整个陈家的,他也就做些杂事不当家,自己一定更喜欢护卫之类的事。
成不成,写封信问问不多。”沈灵竹很稀罕陈小葛的身手。
沈淮颔首:“去封信不多,另外你们的大槐舅舅已经同意跟在我身边,有一个护卫足够。
若还需要,完全可以在当地雇武师。”
沈灵竹反对道:“不行,当初韩先生身边只有一个老家的护卫,他派去送信后,身边连个亲信都无。
再找何大户介绍几个好汉,月钱高高的,我不信不心动。”
可惜以护卫大哥远游的借口去问几个表舅舅,他们都不想离家太久太远,只大槐舅舅是个灵醒人,愿意干。
“倒也不必太多,一共跟着四五个最合适,容易打配合。
嗯,大伯,我准备回去一趟,找七星观的师兄们借人,他们有几个武艺挺高,多少也懂些医理。
像至元师兄的功夫,属于高手之列,只是可以告诉他们目的地吗?”沈妙竹在大伯回村接人时,没有回去,她那时亲自到府城买成品药丸。
沈淮沉吟片刻,道:“不可,他们与方先生不同,属于你的人情,等文书正式下来再请。”
“师姐,他们愿意去西南那么远么?”沈灵竹与道长们打交道不多。
沈妙竹肯定的说:“只要说在当地发展三七药田,至元师兄定然愿亲身前往。”
几人议定之后,各自忙碌起来,只是一天两天三天,文书迟迟不到。
这边苗司吏已经被定罪除去吏员身份,并判流边,大伯母的嫁妆能追回的东西也尽量追回了,可还是没有见到京城来人。
往返北沟和县城送菜的沈十五,已经捎来胡氏的担忧。
而沈淮也在忐忑的等待中,于龙抬头第二天收到正式的起复文书,他很慬慎的请汪县令暂不对外宣扬。
汪县令十分理解:“待你领过告身祭祖后,我这边再对外说。”
“多谢,祭祖后我就不摆宴了,毕竟曾经被扣在身上的罪名,还未完全洗清。”沈淮明知是工部侍郎联合忠国公诬陷,可他就是拿不出证据。
汪县令十分乐观:“那些人自行不义必自毙,终会有你和众位被逼走去职之人,洗净清白之日。”
“承你吉言,日后,两个侄女有劳看顾。”沈淮并不担心自己的儿子。
汪县令自是应下,并未送他出城入京。
沈淮在二月初四文带方先生,武带黄宗齐和大槐舅舅,一行人没有惊动别个迅速前往京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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