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噔~”
一进门,便听到弦乐的声音猛然响起,位于中央的舞台上,灯光通明,穿着和服、面色涂白的女人们正在表演能剧。
伴随着有点奇怪的音乐,二人来到一处被屏风隔开的座位,传统的榻榻米中间放置一张暖桌,并非是西式的桌椅。
看起来都挺复古的,就是桌面上用来点单的屏幕过于现代化了。
“新一,喜欢吃什么,我请客。”永井惠子十分大方地说道,她也没有客气什么,自己在屏幕上点起菜来。
这里能看到她的性格还是相对强势的,并没有给男人自己点菜的机会,要把主动权握在自己手里。
“永井小姐,这里太破费了。”林新一看着挎包被放下来,估摸着对方现在警惕性应该是最差的时间,但俩人是相对而坐,挎包放下来也是在对方,而且还是内侧,怎么才能碰到呢?
永井惠子摆摆手,见男人不说爱吃什么,便自顾自的点了一些自己觉得好吃的东西,问道:“新一,下午有事吗?”
“没事。”林新一摇头。
能有什么事,不就是想办法拿到你的手机么。
“陪我喝两杯。”永井惠子手指又点下两瓶清酒,点完后,她看上去有很多烦恼,却什么都不想说,侧脸看向正在演出的能剧。
他们两个来的时间演出已经接近尾声,菜还没上来,能剧就结束了,舞台灯光熄灭,客座的灯光亮起,她轻叹一声,问道:“新一,你来东京有什么梦想吗?”
“就……想见识见识大城市吧。”林新一回忆着自己这辈子带着钱来到东京时的想法,“还想看看能不能找到我父亲。”
“你父亲?”永井惠子有点疑惑。
“我父亲在我很小的时候就来东京发展,之后再没有任何消息。”林新一说起来也有些感叹,自小被老爷子养大,老爷子一走,老家对他而言就没有任何归属感了。
离开老家,来到东京,就是单纯的出来走走,可以的话,找找抛下自己的父亲,谁曾想人心险恶啊,一到城里就被骗了个精光……
“既然这样的话,新一你就更应该多挣些钱,在东京安家立业了。”永井惠子拐到了挣钱上面,刚刚烦躁与悲伤似乎只是昙花一现,她侃侃而谈:
“你父亲抛下你这么多年没有消息,怎么样你都要多挣些钱,证明自己有能力、不依靠他做到很优秀……”
优秀?怎么优秀?听你的去做最佳牛郎吗?
林新一在心里吐槽了一句,表面上嗯嗯啊啊的认真敷衍着,把一个乡下土鳖演的活灵活现。
没多久,酒菜上齐,俩人闲聊着吃吃喝喝,他心思压根就没在菜上,酒也多半是浅酌一口。
连续几次推辞了永井惠子的敬酒,这女人也不在意,自顾自的喝起来,完全当成饮料一样。
客座灯光暗下,舞台再度亮起,一个女人怀抱着三味线坐在台中。
“噔~”
“我去个卫生间。”林新一借口下座,穿上鞋后,在三味线的有节奏声音中,对着永井惠子的高跟鞋鞋跟就是一脚,然后装作趔趄的样子,借着幽暗环境的遮蔽,将高跟鞋摆正回原位,在女人的关心声中前往卫生间。
他绕了一圈,熟悉过环境,时刻观察着永井惠子没有离开座位穿鞋的想法,站在卫生间附近等待。
【怎么样,如果太麻烦的话就算了。】鹿又弥生有点担忧的声音响起。
这种私密性比较强的会员制演出餐厅内部都是没有监控,她也没办法帮到什么。
“不急,陪她耍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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