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小偷,这事,应该也和我有关!”
陆汉生满脸问号?
因为他听到那骂声,好像是在骂“生儿子没屁眼,偷鸡摸狗的玩意之类的话,这和老五又有什么关系?”
见陆汉生不解,陈朝阳想了想,还是开口道。
“我家和村里的关系,你大概也看到了吧?”
陆汉生“嗯”了一声!
陈朝阳叹了一口气道。
“其实,我们家受到欺负这事,也不是一年两年了,几十年前,我爷爷搬来时,就没受过啥优待,这几十年,一路吵吵闹闹也就过来了!”
“前几年我叔婶去世,加上我搞到一个正式教师编制,这才矛盾彻底激化,其实大家都看得出,村里在针对我们家!”
陆汉生云里雾里,他实在不明白这事和现在发生的有啥关系!
陈朝阳继续开口道。
“几年前,村里二麻子娶了一个二婚寡妇,那寡妇带来一个十二岁男孩,二麻子家有一个厉害老娘,对寡妇娘俩那是左右看不顺眼,特别是对那个孩子,不是打就是骂,最过分的是几乎不给他吃饭!”
尽管还不是特别明白,但是陆汉生也没开口,静静听着。
陈朝阳继续开口道。
“这孩子实在可怜,一年到头,只穿着一身衣服,十几岁的孩子,饿得只剩下皮包骨,整天打了一个赤脚,全身都黢黑黢黑的。”
陆汉生听到这,实在忍不住了,打断道。
“他娘呢?”
陈朝阳悠悠开口道。
“跑了!”
“跑了?”
陆汉生再是满脸问号?
陈朝阳这才继续开口道。
“寡妇嫁过来不到一年,二麻子就病死了,二麻子三代单传,刚娶老婆就病死,你说那寡妇还能待下去吗?”
陆汉生脑海中只剩下无语,他还想开口询问,陈朝阳已经把后面的事,缓缓说了出来。
“二麻子出殡那天,那寡妇被她婆婆拿菜刀砍了好几刀,寡妇连夜就跑了,剩下黄河那孩子!”
“那年黄河还不到十三岁,原本刚上六年级,结果也辍学了!”
那孩子很聪明,沉默不语,被那婆婆赶出家门后,一个人住在一个废弃羊圈,靠着偷鸡摸狗过日子。
陈朝阳说到这里,陆汉生隐隐约约猜到后面发生的一些事了。
陈朝阳继续开口道。
“我是他的班主任,我家的条件你也知道,实在负担不起他读书,但是偶尔一些吃食,还有逢年过节也给他准备一两身衣服。”
“那孩子从未说谢谢,但是也是一个知恩图报的孩子,平时农忙时节,他都跑来干活,而且晚上偷偷摸摸去干,一干就是大晚上!”
说到这里,陈朝阳这个情绪稳定的家伙,此时声音中,也多了一丝感慨。
“这两年,我家关系和村里闹僵,不少人想来打秋风,地里瓜果蔬菜被偷摘都是经常的事,甚至最过分的时候,有人直接断我们家水,把田坝挖了,想直接占我们家田!”
陆汉生听到这,心中也莫名多了一丝怒火,他实在难以想象,这些年,老五是如何忍下来的。
他知道老五的本事,更清楚对方的为人,他没想到村里人欺负到陈家如此地步,老五都没出手!
陈朝阳自然也看出陆汉生心中所想,笑了笑这才开口道。
“我没你想象中那么能忍,之所以我没做,因为有人帮我做了!”
“这些年,谁家招惹我,都会倒霉,不是猪栏猪被人放跑了,就是水缸被人砸了,刚刚,那应该是老支书的骂声……!”
陆汉生疑惑看着他,想了想,随即眼神看向远处黑暗,听到隐隐约约的吵闹声,他脱口而出道。
“是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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