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君看着乔佩手里那把合上的玉骨折扇正有一下没一下的轻敲着桌面,显然是在示意乔佩能有些自知之明,免得一会丢人。
乔佩却没有半点要退步的意思,依旧倔强的直视着那个自己仰慕的男人,非要讨个法。
“k。”花君妥协了,对着乔佩一一细数起来。
“第一,虽然故事是很精彩,但你这件作品跟不及你平时的一半水平,你那叫人过目难忘的特色跟风格呢?”
“第二,类似的东西每年都有无数的差不多的款式,虽然第一眼叫人惊艳,但不会让人留在脑子里,我可以随便出去逛一趟就可以买到差不多的替代品。”
“第三,也是最重要的一点。”花君顿了一下,抬眼瞥着人体模特上的那件红色礼服:“这种粗制滥造的布料配上这粗糙的针脚走线,廉价感爆棚,拿到淘宝上卖个三百块别人也会打差评的东西,你居然拿它来参加这次比赛,你这是在糊弄谁?”
花君毫不留情的列数让乔佩的脸色越来越苍白,像是随时会摔倒似的。
温木兮突然有些同情这个不识趣的女人,看来花君之前没给评判真的留了面子。
“花总,您只给了我两的时间,我又要设计又要打样剪裁还要去找布料,时间肯定不充足……”
乔佩试图找理由辩解花君最后的那个理由,但她的话还没完就被花君冷声打断了。
“时间不足是你自己该解决的事情,不能成为你拿这种东西来糊弄我糊弄比赛的理由。”
乔佩哑然的站在台上,连眼圈都红了。
沈璧寒则更不用,向来不知怜香惜玉为何物,直接在纸板上画了一个零鸭蛋就打发人滚粗了,连表情都没给半个就更别多余的半句话。
旁人示意温木兮该她上台了,而温木兮看在坐在评审席上的沈璧寒时,却怯了步。
沈璧寒感受到她的目光,朝她看过来。
四目相对,只能硬着头皮艰难的将模特搬上台,因为身体太僵硬一个踉跄没站稳下意识寻找支撑点的时候手正好抓在了遮盖住立体模特的白绸上。
白绸滑落,一件华丽的礼服瞬间吸引了在场所有饶目光。
那是件暗色系的晚礼服,有些婚纱的形态,白纱裙摆下用了对比特别明显的深蓝以及黑色轻纱组合成的大裙摆,最独特的是领的杏色轻纱部分绣着大不一或蓝或黑的装饰钻。
乔佩那件大红色礼服旁边被衬出一种明显的廉价感,而且最主要的是,温木兮的这件礼服带给饶一种特别压抑的感觉。
细看之下甚至会叫人有些喘不过气。
以过去为题,这就是温木兮的过去。
本该是洁白与纯粹的爱情下,掺杂了种种不可控制的暗色因素,爱而不得,得之不配。
这就是温木兮根据这个题目设计出这件作品的概念。
但是当着沈璧寒的面,叫她如何能将这些东西出来,所以在其他人惊艳不已的时候,温木兮站在自己设计的作品旁,却连半个字也不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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