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患病的人都安置到庄子上,云溪想要更加清晰地了解病情,也直接住到了庄子上。
村里的人听说陆琳琅将人都带走了,有些担忧,要是那些人将病情传染给陆琳琅,他们还能顺利干活吗,不过他们已经听说了在族长家门口发生的事情,这会儿也不敢去找她。
一个个到了族长家想要请族长给她说说,还是将人安置到山脚下去。
“你们这些人谁会医术?那大脖子的病每年都有人得,但是传染的又有几个,别说什么都弄到山脚下了,我可是知道你们有些人不也悄摸去送饭吗,有传染吗?
所以说嘛,云溪大夫和琳琅丫头都说了,那个病不会传染,这会儿带着人去庄子上,一是为了有个安全的环境,二来也是想要帮你们的家人治病,这无论如何都是大义之举。
你们难道忍心看着自己的亲人好友去那山脚下,别忘了,每年冬天那山脚下都会有野兽,好多人连尸首都找不到了。
我相信云溪大夫一定有把握,琳琅丫头也不是那么没有分寸的人,就算是没有治好,云溪大夫也能找到病因,若是真的找到了,以后咱们就不用担心再有这种病了,岂不是好事一桩?
行了行了,都回家去准备要交税的粮食,咱们村的后天一起出发,将税交了,免得有什么麻烦,要是真的担心,到时候去问问情况嘛。”
族长一通说,那些人出于对陆琳琅的信任,也没有再多说什么,想到要交粮了,都急急忙忙地走了。
陆琳琅将人安抚了,把这些人男女分开,安置在庄子里两处院落,又让庄子里的人守着,别让来的女孩子们被欺负了。
“姑姑,我爹娘对我不好,我不想再叫招娣了,我也不想再回去,若是我好了,可不可以留在庄子里打杂,只要有一口饭吃就好,我不要工钱的。”
招娣和村里几个女子安排在一个屋子里,刚刚爹送她去山脚,娘和奶奶都说她是赔钱货,早知道还不如悄悄把她卖去当童养媳还能给家里赚点钱,姐妹们也责怪她当初不听爹娘的话,非要去告状,爷爷和小叔冷漠得不像亲人,她心里对于那个家已经死心了。
她听说山脚下经常会有野猪下来,甚至有时候还有豺狼,那里只有用破茅草搭的简易棚子,晚上睡着就有可能被抓去,一路上她都在害怕,想要逃走,可是浑身没有力气,爹说是送她,实则也是监视她,怕她半路跑回村里去。
所以陆琳琅的出现,对她来说就像是一束光,照亮了她的生命,她不甘心再像从前那样任劳任怨还要被人随意抛弃,她想要像姑姑一样,做一个厉害的人。
“那你想要改一个什么名字呢?”陆琳琅摸摸她的头,笑着问。
“我之前听云夫子说过一首诗,叫做阳春布德泽,万物生光辉。我想要像太阳一样,成为一个有用的人,所以我想叫阳春。”招娣有些忐忑。
“好,以后就叫阳春,好名字,阳春要好好养病,等好了,继续去学堂念书,闲暇之余再来庄子上帮忙做事,你的工钱我都会帮你存起来,等你长大了就给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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