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才不在乎什么体面、风度什么的。他不光是教皇,还是开创基业的一代教皇,他所做的事就是体面,就是风度,就是后人的规矩。
他只是单纯觉得唱的不错。
还有一些文化上的问题。
在罗马帝国崩溃之后,各地的通俗拉丁语开始产生分异,并且会在未来形成诸如西班牙语、法语等语言。不过在这个时代,只有两个方言发展出了完备的系统。
一个是意大利语,还有一个就是奥克语。
甚至从文化上来说,奥克语比意大利语还要活跃,发展的劲头十分蓬勃。
若是能吸收一些奥克语的长处就好了。
利奥在思考的是这个。
但伯莎可不关心。
“冕下,您说我为什么会这样呢?”
借着酒劲,伯莎也开始吐露自己的心声。她微微仰头,眼神飘忽,甚至有些空洞。
“什么意思?”
利奥也回过神来。
伯莎很少主动说事情,尤其是眼下这样的情况。大部分时候,她都在努力维护自己端庄的仪态,内心也一直保持着封闭。
尤其是这种私事,伯莎基本是不愿意透露的。
但这些酒,好像给她喝嗨了。
“我的丈夫海因里希,他会在外面找妓女,当着我的面带回家......冕下,这是不是我的问题,是因为我没有魅力,还是因为我没做到一个女人该做的事呢?”
说着说着,伯莎的语气又变得幽怨了起来。
似乎不论何时,她都不会责备别人,只会选择将问题悉数归咎于自己。
“与其责备自己,不如怪罪别人。”
利奥淡淡地说道。
这是他穿越以来的人生哲学。
那些被他烧死的人,不是因为利奥的问题,而是因为那些人和利奥作对,而且还失败了,所以活该被吊起来烧。
“嗯......”
伯莎没有反驳利奥。
“再说了,海因里希那个性格的人,你难道还要指望他回心转意吗?”利奥说道,“还有你的兄弟也一样,他们懦弱无能,那就会一辈子懦弱无能,只会把你推在前面。”
“冕下......”
听着利奥的这些话,伯莎显得有些手足无措。
她忽然感觉自己孤立无援了。
原本,她还对自己的丈夫和兄弟有所期待,希望他们哪一天能为自己撑腰,成为自己的后盾。
但一番话下来,伯莎发现,自己的人生似乎从来都没有过希望。
“希望是自己给的,伯莎。”
利奥伸出手,扶在了伯莎的肩上。
“我知道你在想什么,如果你觉得自己的人生没希望,那是你给自己的枷锁太多了。放下那些无谓的道德,你的优势比其他无数人都来的多。”
看着利奥的手,伯莎愣住了。
自己是从什么时候开始接受的?
若是放在海因里希的宫廷里,这样的事是绝对不允许发生的。任何一个男人敢碰海因里希的女人,都会遭到海因里希的残酷对待。
但现在,利奥好像就在挑战着什么......
不对,不对。
利奥本来就比海因里希强大,不论是从高大的身材,还是从权力的强弱上来看,利奥才是更强的那一方。
伯莎感觉自己的思绪有些混乱。
“为什么不试试自己的人生呢?”
利奥凑到了伯莎的耳边,低声说出了这么一句话。
温热的气流,让伯莎的身体颤抖了一下。
也让她的心灵颤抖了一下。
自己的人生?
这个陌生的词,就像是压垮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在无数次观念的冲击下,让伯莎多年来形成的观念,像决堤一般崩溃了。
“冕下,您的意思是......”
“我可以帮你。”
利奥的双手用力推了一下。
伯莎的灵魂旋即坠入深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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