汽车行驶在加利福尼亚州1号公路上。

范无眠还在打电话，向手机那头的英国商人，问出自己最关心的问题：

“你觉得在安全性方面，猎鹰7x和湾流g500哪个更好？”

名叫埃万·杜克的英国商人，毫不犹豫地回答他说：

“那当然是猎鹰7x，它采用了三发引擎，即使途中坏掉一个，仍然不影响平稳降落。”

“而且它的电传操纵系统，也用在了幻影2000和阵风战斗机上，达索公司的私人公务机几十年来的表现一直很优秀，从没有出现过太大的事故。”

“去年全球最大的私人飞机运营商jets，一次性向达索公司采购了24架猎鹰7x，总共花费11亿美元，主要就是看重它的安全性.”

范无眠算完价格，追问道：

“批量采购有优惠？不到4600万美元一架，这个价格还是比湾流g550贵一点。”

商人埃万·杜克继续用带有伦敦腔调的口音介绍说：

“大批量采购确实便宜，不过范先生你是明星，也许可以帮你争取到一定的优惠，达索公司一直想要开辟亚洲的新市场，我可以尝试帮你去争取到最低的价格。”

“湾流g550的起售价格比较便宜，不过私人定制特别贵，随便改动一下舱内的格局，升级座椅和桌子、沙发、灯光之类，总账单也要四五千万美元，而且后期的维护保养等等使用成本，也比猎鹰7x更贵。”

“以前遇到像你这种身份尊贵的大客户，我会毫不犹豫推荐湾流g550，但猎鹰7x今年即将开始交付，情况已经发生了变化，它的各种性能确实都相当不错.”

范无眠回答说：

“我需要看看资料，对比了解一下这两架飞机的具体情况，假如通过你这里购买，到时候怎么收费？”

在他看来，由于不太懂行，很有必要找个专家帮忙盯着，以免一不留神被飞机制造商给坑了。

埃万·杜克继续用听上去很有趣的腔调告诉说：

“你这边我可以不赚钱，从制造商那边拿1%、2%的佣金就行，我主要做二手私人公务机的交易，假如范先生愿意接受飞行时长只有700多个小时的湾流g550准新机，我也能帮你找到一架，而且售价只需要3300万美元左右。”

范无眠心动了几秒钟，还是婉拒说：

“我需要在飞机上安排一个小房间，只保留大概8个坐位就够了，经常要来美国做生意，躺着睡觉更加舒服，所以最好还是直接定制一架新飞机，以免机舱布局太过于奇怪。”

对方又问他：

“那你需要安排一个淋浴间吗？达索猎鹰7x提供淋浴方面的定制服务，空间稍微有点小，但是足够用了。”

“还能在飞机上洗澡？那就更好了。”

范无眠简单和埃万·杜克沟通完需求，让对方先帮忙去问问价，看什么时候可以交付。

打完电话之后，在车里睡了大约两个小时，等醒来已经可以看见被夜幕笼罩的旧金山。

仍然记得前世有人开发了一款程序，专门标记旧金山街头有便便的地方，整个旧金山的地图很快就被便便图标给淹没了。

因为这件事，让范无眠很难对这座城市产生太好的印象，就像被尿骚味和小狗便便笼罩的巴黎，有时候别人说100遍都不愿相信，亲自去一趟，滤镜立马碎了一地。

意大利罗马的小偷，甚至嚣张的撬开了卡车的锁，搬走十几箱华仑天奴的腰带，等罗马警方查到线索，有三分之一的腰带已经低价卖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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