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帝震怒拍桌,厉声冷喝:“东西从禁军眼下消失,是禁军看守不利,莫名出现在尔等府中,那就是你们王府防守不严。”
“今日能送来财物,明日就能送来诬陷等罪证。”
“朕不管你们如何做,三日之后,朕只要这些东西出现在藏珍阁。”
“父皇……”贤王还要开口,一旁靖王已经低头:“儿臣领命。”
随着离开御书房,贤王不服气追上靖王:“三弟,宸王府这些东西明明跟我们没关系,父皇如此安排,不就是让我们自掏腰包填补漏洞吗。”
“我们都是冤枉的,你为何领命。”
“二哥,宸王谋反一罪,就没疑点?”靖王脸上浮现冷意:“他自证不了被诬陷,只能流放。”
“我们自证不了宸王失窃一案,东西又是在自己府中找到的,那只能按照礼单名册补上。”
说完,靖王不等贤王反应,快步离开。
随着回到靖王府,靖王心情直接沉底。
“殿下宽恕,宸王府财物本就要充公,如今失窃,陛下震怒也是正常的。”幕僚宽慰道。
靖王气得当即冷笑:“要真是充公,为何不收进国库,而是放进藏珍阁。”
藏珍阁为景帝私库。
东西放进景帝的口袋,要是那时鹤年还有翻身返京之时,景帝再全部掏出来送还宸王府都不是问题。
“谋反之罪也只是贬为庶民流放,还派金翎卫护着。”靖王凄凉一笑:“父皇啊父皇,同是您的孩子,怎能如此偏心。”
“殿下慎言。”幕僚急声提醒。
靖王阴暗了神色。
他能送时鹤年到岭南。
也有本事让他永远回不了皇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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