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间缓缓流逝,桌上的酒瓶已经逐渐空了,一阵清风吹来,刚才积攒的酒意在风里快速发酵。
苏苒只感觉头晕晕的,眼前的傅斯屿也像是有了重影,她有些俏皮的笑了笑,“傅斯屿,你怎么有分身啦。”
苏苒说着话,身体也随之摇晃,晃了两下没稳住,直直的扑到傅斯屿怀里。
平时想干而不敢干的事情,此时有了酒精的催化,苏苒直接抬起手,在傅斯屿腰间摸了两下,“嘿,帅哥,你身材好好啊。”
傅斯屿低头看向苏苒,她一张雪白的脸被醉意染的红扑扑的,月光在她清亮的眼眸里蒙上一层清水般的光芒,“你喝醉了。”
“没有。”苏苒摇摇头,“我很清醒。”
“是吗?”傅斯屿眼眸微眯,“那我来问问题,你来回答好吗?”
“好啊。”
“一加一等于几?”
“2”苏苒伸出三根手指。
“三加四等于多少?”
苏苒掰起手指数了数,“等于2,咦,怎么也等于2啊,只剩下两个手指头了啊。”
“你是不是能够预知未来的事情?”
苏苒神色迷茫的眨了眨眼睛,点点头,“对啊。”
傅斯屿捏着苏苒胳膊的手用了力,“你都知道些什么?你从哪里知道的?”
“我知道,”苏苒抬起头,看着傅斯屿的脸露出笑意,“我知道,以后你是我老公,嘿嘿,来亲一下~~”
苏苒说着话,直接抬起头,在傅斯屿喉结处咬了一下。
她一个喝醉的人,此时倒是没什么力气,但薄唇软软热热的,带着好闻的酒气,咬上来的时候,舌尖甚至扫了一下。
酒精发酵过后的身体,相比较平时要更难控制。
傅斯屿呼吸重了一重,下意识的往后退了一下。
可苏苒却歪了歪头,“你离我那么远干什么?”
说着,苏苒又往傅斯屿怀里靠了靠。
她此时喝醉了,动作难免拖泥带水,磨磨蹭蹭的。
傅斯屿神色一紧,刚要推开苏苒,苏苒就好奇的摸了摸某个地方,“咦,你的手机好像硌到我了,你把它拿走。”
苏苒一边说着话,一边还摸索着要把傅斯屿的手机拿走,但摸了两遍,依然没找到手机。
她有些不高兴了,皱着眉跟傅斯屿告状,却看到傅斯屿眼圈里都带着红意,“傅先生,你哭了?”
傅斯屿深呼吸一口气,把苏苒推开。
可喝醉后的苏苒,才不要从腹肌满满的怀抱里离开。
她双腿圈住傅斯屿,胳膊也绕在傅斯屿脖子上,一副坚决不离开的架势。
此时,傅斯屿哪里还有什么盘问苏苒的心思,他下颌紧绷,“下去。”
平时苏苒怕他,此时醉酒,根本不怕,还凑上前,在傅斯屿脸上吧唧亲了一下,“我喜欢你这款冰山类型的,下次来还找你哈。”
傅斯屿难得遇到这么难缠的事情,苏苒又娇气,他推的用力了,苏苒还吧唧吧唧的掉眼泪,哭的好像他欺负了她一样。
折腾半天,苏苒越缠越紧,他倒是折腾出一身汗,甚至连酒意都散去不少。
醉意下去,理智回笼,傅斯屿突然就想到一个办法。
他看向苏苒,“从我身上下去,给你转10万块钱。”
下一秒,苏苒就端端正正的站在地上了。
一阵夜风吹来,带走怀里的热气,刚才满满抱住的一团,此时骤然离开,还莫名有些空落。
傅斯屿有些无语的捏了捏眉心,早知道这办法这么管用,他哪里还用折腾这么久。
“回自己房间去睡觉。”傅斯屿看向苏苒,“别来烦我了。”
“好的傅先生。”
虽然脑子里一片浆糊,但是对于金钱的执念,让苏苒十分精准的执行了傅斯屿的命令。
本来因为老爷子的事情,傅斯屿心头积压了一堆的情绪。
被苏苒这么一闹腾,他倒是身心疲惫,洗了个澡,躺到床上,很快就睡着了。
第二天一早,苏苒睁开眼,已经是八点多了。
坏了,苏苒一下从床上坐起来,今天早上没去花园读诗扮演文艺少女啊,也不知道傅斯屿离开别墅了没有。
想到傅斯屿,昨晚喝醉之前的记忆开始慢慢回笼。
傅斯屿昨晚许诺了她一辆车!!!还是那步一堆英文什么车的,车名她记不住,只知道五千多万。
一想到这个,苏苒开心的都想要下楼去跑两圈。
她拿起手机,第一时间给陆溪发了个消息,“以后,请叫我作富婆。”
陆溪很上道的回了一句,“富婆,请问昨晚赚了多少呢?”
“五千多万。”
“????!!!!我把夜桉踹了,跟着你去干吧,傅斯屿这么大方?”
“包的。”苏苒开心的要命,“他说要给我买一辆布加迪什么车,反正五千多万。”
陆溪那边沉默了一会儿,然后才又回复,“我是土狗,我不认识,所以我去百度了,但是姐妹你开心的太早了,越贵的车制作工期越长,你这个,没有三年是拿不到手的。”
“........”苏苒笑不出来了。
五千多万看着是很牛,但按照时间线,还有11个月,女主上线,她和陆溪就得跑路了。
“那我再去挑个便宜的,能立刻拿到手的。”
“好。”
“拜拜,等会儿剧组见。”
放下手机,苏苒便去洗漱换衣服,按照傅斯屿的作息,苏苒猜他应该早就去公司了。
所以今天早上也懒得精心化妆,简单化了一下便下了楼。
“管家叔叔,今天早上有牛肉面吗?我好饿啊。”苏苒一边走,一边跟管家打听今天的食谱,“还想吃大肉包子。”
话落,她走下阶梯转角,便看到了餐桌旁坐着的如玉身影。
“........”
她五点起床,化妆一小时,只喝露水吃花瓣的时候,就没碰见过傅斯屿。
刚好今天全部踩雷了,傅斯屿一反常态的在家是吧?
老天爷是在跟她开玩笑吗?
苏苒神色纠结的走到餐桌边,和傅斯屿打了个招呼,“傅先生早啊。”
傅斯屿把报纸放到一边,神色淡淡,就好像昨晚跟苏苒一起喝酒的人根本不是他一样。
啊,这熟悉的冰山霸总感,苏苒眼底闪过一丝无语,谁再说女人善变?傅斯屿才是那个最善变的人好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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