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间门口站着许多侍奉的家丁,还有几个下人步履匆匆,在房间内进进出出。
房门外有一个穿着西式制服,头发上油光锃亮,打着发蜡的年轻人。
年轻人看见几个下人引着许墨走到房间门口,忍不住眉头一皱,开口呵斥:“护卫干什么吃的?这瞎子,还有这个村姑是怎么混进张府里面的?还不赶紧把他们两个赶出去!”
就在年轻人左右随从想要有所动作的时候,一个管家模样的人赶忙站出来解释:“少爷,赶不得!这位是许大夫,请来给老爷看病的!”
被称为少爷的年轻人闻言,上下打量了一番许墨,有些怀疑的开口:“一个瞎子,自己都看不见,还能给我爹看病?”
“许大夫虽然看不见,但是医术精湛,在咱们北山镇周围几个村落里都是出了名的!”
管家又向年轻人解释了一句,接着面露歉意的看向许墨:“许大夫,这位是我们张府的大少爷,因为老爷染病,这两天心情烦躁,望您见谅。”
说着,管家便邀请许墨进入房间。
许墨跟着管家和张府少爷,踏入房门,穿过门口的屏风,进入了房间内。
许墨以见闻色打量了一下房间内部的陈设。
张老爷作为大户人家,卧室很大,家具陈设也是精致奢华,室内一层有着一套红木桌椅,其上摆放着青白色的瓷器。
屋内角落,有一个燃烧着的熏香铜炉。
最后,则是一张雕花大床摆放在卧室的中央偏后方的位置。
大床一侧,坐着一个正在以紫砂壶煎药的老者,另一侧,则是站着几名女眷,看起来应该是张老爷的妻妾或者女儿。
就在这时,冯宝宝拽了拽许墨的衣袖。
“怎么了?宝宝。”许墨低声询问。
“夫君,之前那两个,现在正躲在屋外头的树上。”冯宝宝睁着一双清澈的眼睛看着房间一侧的墙壁。
墙壁上有一扇窗户,窗户外面有一棵树干需两人合抱的古树。
“那两个人也在?”许墨微微愣了一下,古树跟他的距离超过十米,他的见闻色霸气感知不了这么远。
但是宝宝牌雷达的感知距离显然超乎常人想象。
许墨也顺势朝着窗外的古树看去。
这一幕看得树梢上的白衣青年许新心中一紧:许墨朝他们这边看什么?
难不成发现自己了?
不可能,这么远的距离,自己隐匿的功夫不至于被一个瞎子给看出来。
想到这里,许新深吸一口气,让自己心情平复下来,继续观察室内的情况。
屋内。
女眷中年龄看起来最大的一人抬眼看向许墨,缓缓开口:“刘管家,这位就是许大夫吧?”
“是,大夫人。”许墨身前的刘管家开口回应。
“好,那赶紧给我家老爷看看,他究竟是染上了什么毛病?”大夫人平静开口,但是许墨能察觉到她眉宇间的那抹忧虑。
“许大夫,请。”
许墨在刘管家的引领下,缓缓走到了床前。
一旁煎药的老者此刻也是抬头,打量起许墨:“你就是那位徐家村的妙手仁医许大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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