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时候有多少人会被波及…真也不好说。
…却说钟繇见了高堂隆,表面上是一无所获,实际上嘛…他却发现了一些端倪!
高堂隆这家伙…什么都不说的状态其实也不大对劲。
按理来说,眼下外部形式如此紧迫,自该报团取暖的时候。
高堂隆随曹丕亲征,也算曹丕近臣,此危急时刻,也该寻出路才是。
自己明面上也是曹丕近臣,若要报团,自己该是合适的人选。
这会儿…倒是像一个旁观者一样,根本无所谓。
颇有些隔岸观火,事不关己的架势。
这般样子,多半是已经有了退路了。
只怕伤及了自家人,钟繇这才没有逼迫高堂隆太多。
只不过心里已然是早早标记了他,等待准确消息传回来。
然这头钟繇放下了高堂隆,那头曹丕却没放过他。
这日深夜…宫里传了令,叫钟繇迅速进宫面见陛下。
这令一听就不寻常。
为何?
自打曹丕重伤回邺城之后,就很少主动请自己入宫。
别说自己了,就是其他人,也很少入宫去。
说白了,陛下身子不行了,经不起折腾。
再说也是不好给众人总看得陛下虚弱样子,免得有损威严。
平日里,召唤的人就少,这大晚上就更加罕见了!
怪哉怪哉!
这事情不简单,更是多半凶多吉少。
想想也是,就这么个情况下,基本也不大可能出现什么好事。
想了想,陛下所召自然不能不去。
是以即便知道眼下多半不妙,钟繇稳了稳心思,也只能先入宫再说。
入了殿内,钟繇只觉得烛火明明灭灭,在他眼前晃出一片模糊的光晕。
抬腿跨入寝宫的时候,边听了内侍的声音:“陛下…钟司徒到了。”
“宣。”
钟繇听到了曹丕的应答。
很干涩,很虚弱。
就光光从这声音上听起来,也大概能感受到陛下身体的状况了。
沉了沉心思,钟繇终于走入其内,却见吴质…正站在床榻边上。
“嗯…看来今天事情的确不简单…”
心里再定了定,钟繇弯了弯身子道:“陛下!微臣来了。”
“元常…”,曹丕的声音传来,说的话,却叫钟繇心当即就紧张了起来。
“朕近日总是梦见子建。”
好家伙,这一听就是奔着曹植的事来的啊!
钟繇其实早就心里有了预料,此刻索性就主动道:“陛下!可是想问问植世子的死,查的如何了?”
“此事微臣有负陛下重托,并没有再能追查到什么,便在常林那厮之处断了线索。”
说完…钟繇心里更紧了几分。
曹丕沉默不语,只有沉重的呼吸声,更叫人恐惧。
半晌,却听曹丕缓缓道:“元常…朕素来信任你,然…你可有事瞒着朕?”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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