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子?
李承宗连太子的面子都不给,太子的人都说杀就杀,他们郭家算什么。
还给李承宗一点颜色瞧瞧,真当他身边的血衣卫是吃素的?!
那些人可是杀人不眨眼的狠人,而且武功极高,杀他跟杀一只鸡没什么区别。
此时,郭保坤已喝了不少酒,但人还是清醒,摇头道:“此前不懂事,此事莫要再提。对了,我突然想起来家父让我今日早点回去,此时也不早了,我就先走了,诸位兄弟慢慢吃,今日酒钱算我账上。”
看着郭保坤起身匆匆离去,在场几人不禁愣了一下,过了好一会儿才回过神来。
“什么情况,郭家大傻子这是长脑子了?”
“是不是我们演的有些太过了,让他发现了什么?”
“明日再找他出来喝酒聊聊,再试试他,实在不行就算了。”
“不给李承宗一点教训?”
“怎么,你周德旺还想自己动手?别怪我没提醒你,李承宗即便再废物,也是皇子,身后还有有秦家人,秦家那群臭丘八,可不会跟你讲理,他们只会动手打人。”
李承宗自然不知道这些官二代准备给他一点教训。当然,即便知道也无所谓,在找庆帝揽下春闱主考时,他便做好了迎接麻烦的准备。
毕竟,春闱触动了太多人的利益。
如果这些二代真敢找他麻烦……李承宗只能说,杀太子的人是杀,杀一群官二代也是杀,他不介意挥动屠刀。
定王府。
自打刘清住进王府之后,每天都会在门口望眼欲穿的等着李承宗回来。
谁来劝都不听,所以才来王府没几天,小老头儿死心眼儿的名头已经传遍了王府上上下下。
按前几日的惯例,今日范无救也陪着刘清在大门口,一边聊着春闱书文,一边等李承宗从宫里回府
从早上一直等到日昳,王府的车驾总算出现了,见到李承宗从马车上下来,刘清就要开口,却不想李承宗先他一步,抱拳笑道:“恭喜刘先生得中二甲。”
“家主,我呢?”陪在一旁的范无救连忙问道。
“额……”
“看来是没中。”
范无救失落的叹了口气,右手下意识的摸了一下腰间的书本,强颜欢笑道:“其实最近几日,我和刘先生交流过,我也知道自己不可能中,不过我相信我总有一天会金榜题名的。”
“嗯,加油!”
李承宗伸出手,想拍拍范无救的肩膀以示鼓励,结果发现自己够不到,有些尴尬的收了回来,咳嗽一声,佯装无事地问刘清。
“老先生对此次春闱可还失望?”
“不曾失望,不曾失望。”刘清摇头,当即一个大礼参拜下去:“老朽代天下学子谢过殿下,谢殿下愿意给我等寒门学子一个公平。”
“不曾失望就好。”
李承宗扶起他,发现老先生已经红了眼眶,不禁有些感慨:“经此之后,希望我那个爹能看见一点变化,让往后春闱也能公平些吧。”
“看来殿下还不知道?”
“我应该知道什么?”李承宗有些懵。
“前些日子陛下已下旨,三年一届的春闱改为一年一考,这都是殿下带来的改变,或许往后春闱还是有舞弊,但老朽相信有殿下在,会一年比一年好。”
“别,老先生,光是这一届春闱就把我累的半死,要是年年让我当主考,我还活不活啊。”李承宗可不想再来一次,太累人了。
而且不仅累人,还费钱。
给这届春闱学子在考试时提供吃食和笔墨纸砚,还有酒楼歇业几日的损失,加上起来可是一大笔钱。
心疼!
不想搭理这个不懂事的老头儿,李承宗转头看向范无救,问道:“酒席安排怎么样了?”
“老赵他们早就准备好了,就等着您回府开宴。”
“那还等什么,开宴,开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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