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旻心,那是真的嘴硬,而且较真。
自从那一天旻心坦白心迹之后,他不知见了多少次旻心挣扎的想和他贴贴,却还是不甘心的放弃。
这何尝不是她在“嘴硬”...
……
两人在郡城漫不经心的散了会步。
凤仪从头到尾一直用眼睛瞄着四周,堪称光明正大。
反让姜河看不出一丝破绽。
今日早上,凤仪的举动未免激进。
或许,在她和苏苏交换身份的当场,他发现不了问题。
但毕竟朝夕共处,他若真下手打了苏苏,他迟早都能发现,甚至今天就能发现她们互换身份。
可凤仪为什么要这么做...
除非,在今天她在互换身份后,有脱困的时机。
而凤仪自身被元夏下了重重禁制,那只能是外力帮她。
前不久,凤仪敲晕过楚苓,或许和云溪宗残党有过交际。
现在,河州最强大的外力只有青阳仙宗和云溪宗残党。
姜河忽然道:
“元夏在你身上下了三层禁制吧?一是子母蛊,二是锁心阵,三是禁魂箓。”
子母蛊受限于神感教功法,只能由元夏亲自掌控,一念生一念死。
而锁心阵则位于院子,若无姜河许可,凤仪不得脱离院中范围。
其中最神妙的便是禁魂箓,将她灵力神魂统统封禁,沦为肉骨凡胎。
多重禁制下,纵然元夏仓促卷入事端,进入苍梧界,断绝外界灵力联系,凤仪依旧被钳制得死死的。
“你都知道了,还问我干嘛?”
凤仪翻了个白眼,继续漫不尽心的扫视着四周,
“话说,你到底要干嘛?拉着我到郡城走半天路。”
“我只是好奇,有这么多禁制,你又怎么敢生出逃跑的心?甚至敢串通云溪宗残党。”
姜河停下脚步,开门见山道。
凤仪抿了抿唇,释然笑道:
“我就说...你怎么可能会闲着没事带我散心?原来是因为这个啊。”
金发少女微扬小脸,神情不屑,
“可惜,你这家伙骗骗凤苏苏还绰绰有余。但骗我?还是太嫩了。”
说着,她老气横秋的拍了拍姜河的手。
姜河抓住少女的柔荑,冷笑道:
“你不打算说?我看这郡城的人还是挺多的...”
金发少女俏脸慌乱一瞬,镇定道:
“你要干嘛?要是...你敢在这里羞辱我,我宁愿自裁!”
但她知道,自己分明求死不得。
一想到姜河暗带的威胁。
如琥珀般澄澈的双眸,渐渐染上血丝,呼吸几乎停滞。
她强撑着身子,底气不足的道:
“要是我死了,你就得不到密藏了!”
“误会,我怎么舍得让别人看见。”
姜河叹一口气,这话倒是真的。
不管凤仪如何,可她和苏苏长的一模一样。
他拿出昔日的留影石,丢给凤仪。
打一个巴掌给一个甜枣。
他本意只是想吓吓凤仪。
姜河示意道:“这便是记录你不堪画面的留影石,从无备份。诺,我帮你激活它。”
凤仪猝不及防,呆愣的接过留影石。
片刻之后,回过神来,望向手中的留影石。
上面全是各种不堪的画面。
疯狂主动的献吻,吊在屋檐下被他鞭打。
以及一边扭头接吻,一边被他托住膝弯,对着留影石分开双腿...
这些都是她无数次午夜惊醒的噩梦。
凤仪怔怔的流着眼泪,拼尽全身力气将留音石砸在地面。
溅起一地碎片。
还不忘用力地跺着碎片,抽噎道:
“姜河,你这个混蛋!我恨你,你当初为什么不杀了我?”
“别哭了,那时候也怪不得我。是你自己...”
姜河没想到凤仪反应如此激烈。
可他心若铁石,甚至有点回味当初。
坏了。
好久没抽人,手有点痒。
姜河舔了舔唇,递给她一张手帕。
凤仪愤然将手帕丢到地下留影石的碎片中,只用自己手擦着脸。
还不忘用脚碾着:
“你可真是虚伪!凭什么怪我?我不就是装成你徒弟了吗?可我不是没骗到你,那就意味着我没犯错,错的都是你!”
...凤仪这家伙是真的没救了。
姜河深呼一口气,依旧柔声道:
“那时,的确是我的不对。”
“嗯?”
凤仪眨着眼睛,通过指缝中偷看了眼姜河。
她没听错吧?
“你心慕元夏已久,想来,是只是崇拜之下,才不小心误入歧途。”
姜河又帮凤仪解释着。
“哼!对对对,你知道就好。”
凤仪连连点头,双手叉腰,气呼呼道,
“看来你是知道自己的错了,现在是想把本姑娘放走对吧?行,我原谅你了,之后咱们各走各的道,谁也别惹谁!”
“一码事归一码,现在可不能放你走。”
姜河正色道,他无视少女的抗拒,摸了摸少女的脑袋,
“你的禁制都是元夏下的,我又没办法给你自由。”
他颇为新奇地望着少女白皙洁净的脖颈,在他的摸摸头下,顿时浮现一大片鸡皮疙瘩。
反应这么激烈的么...
可他记得,苏苏其实是很喜欢被摸头,甚至会感到享受。
元夏也疑似有一点点喜欢。
而旻心和衿儿对此就无感,只当是寻常表示亲密的接触。
凤仪在这一点上和苏苏截然相反。
“你的意思是...等姜元夏出来,你愿意放我自由?”
凤仪躲避无果后,只能无奈咬牙,任凭姜河摸她的脑袋。
“哦,什么叫...等姜元夏出来?你怎么知道她进入苍梧界了,我记得没人和你说啊?”
姜河忽然道。
凤仪撇撇嘴,语气如常:“我就和你们生活在一起,我又不是耳聋,你们说话,我自然听得见。”
“问题是,我让她们不要在你面前说,你又怎么听得见。”
姜河露出獠牙,微微一笑:
“其实,他们就在郡城里吧?你刚刚该是已经见到他们了。”
“什么啊,你不是一直盯着我吗?你看到什么可疑人了?你总不会认为人家玩灯下黑,藏在郡城里吧?那不是等死么,神识一扫就被扫出来了。”
凤仪眼神鄙夷,摇着小脑袋叹气,
姜河牙痒痒,伸出手用力揉着她的小脸。
看到凤仪生无可恋的表情,顿时畅快得多。
“你这家伙,事到如今,也不肯说出来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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