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哈,妙啊,妙啊”
某处匈奴大帐内,百骑长先是捏了捏身侧美妇人白花花的峰峦,又拍了拍身下娇弱女孩的小脸:
“以前就听老人们说过,汉人女子与我胡家女儿不同,那是像水一样温柔又听话,以前老子我还不信,现在看来是没找对门路。”
正所谓春风得意马蹄疾,驰骋在女孩身上的百骑长不由得在心中感叹,他真是跟对了首领。
千骑长塔塔罗不愧是休屠王的侄子,在其他部落得胜班师,千里跋涉的时候,他们这一部却可以得到留下来劫掠地方的美差。
王氏不敢言语,只是眼睛紧紧的盯着床榻边的马刀。
谁知竟被百骑长察觉,妇人赶紧收回目光,那百骑长瞧见也不怒,反而将刀出鞘,递给妇人,笑说
“来,拿着,这可是万骑长赏我的宝刀”
百骑长伸手在自己脖子上比划了一下
“轻轻一下老子就能一命呜呼。”
王氏是听得懂胡语的,可利刃在握,她的手却不住的颤抖,迟迟不敢做任何动作。
这并非她不会用刀或不敢杀人,笑话,与这些久不见胡掳的太原人不同,她的老家是边郡云中,长期与杂胡混居,民风彪悍,不但儿郎们骁勇善战,连女子也可载戟挟矛,弦弓负矢,出嫁前她就一箭射死过一个偷羊的胡人。
若是可以,她真的想一刀砍死这强占了她和她女儿身子的男人,但是
“嘿嘿,夫人,你也不想你儿子们人头落地的吧”
王氏侧过头,憋了一夜的泪水终究还是夺眶而出。真是苍天无眼啊,她那最大也不过9岁的两个儿子被绑在一起,由两个匈奴亲兵押着,强迫他们看了一晚上百骑长的恶行。
百骑长轻松的拿回刀,一把将妇人推倒,笑嘻嘻地说
“哈哈哈,这就对了嘛,过来撅起来,你女儿没干好的事儿,你这当娘的可要负起责任来呀!”
兴之所至,百骑长正欲再战的当口,突然一亲兵进来报道:
“统领,斥候来报,有一行十一骑的队伍正在直奔我们这里。”
“嗯?十一骑?什么人?”百骑长皱眉。
“像是某部的溃兵,已经有人上前拦截问话了,估计一会就能知道情况。”
“呸,那你现在来打搅老子好事?滚下去,不是大事别来报我!”
花了一整晚,他终于驯服这烈性的娘们了,可没功夫陪那些废物溃兵们耽搁时间。
然后,这位匈奴休屠各部的百骑长就为自己的大意付出了代价......
“哎呦,将军饶命啊,自己人啊,有事好商量,别杀人啊!”
直到现在,在帐内光着屁股跪在苏曜脚下颤抖的百骑长都没搞明白自己到底得罪了谁。
就记得那小兵出去不久,营中逐渐鼓噪起来,他刚骂骂咧咧的叫亲兵出去看看。
就见亲兵拉开门帘的瞬间,就倒飞了出去,随之而来的是一通体雪白的高头大马。
“谁敢闯我大营?!”
别说这话百骑长压根都没喊出来,他甚至连马上来人的样子都没看清,就见那两名亲兵一声不吭的没了脑袋。
于是乎,趁着苏曜震惊帐内环境的当口,他赶忙一把推开美妇人,噗通跪倒在地,大声求饶。
“这踏马是12+?滚,谁看男人的屁股啊!”
说话间苏曜便一脚踹飞了这个模型出错的NPC,搓着眼睛,看都不看那边茫然困惑的王家母女,麻溜的出帐砍人去了。
这就是匈奴百骑长在这场战斗中最后的记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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