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醒些,理智点!
“你不喜欢我靠你这么近?”谢司砚再次拉近两人间的距离,呼吸拂到她脸上,江晗蹙眉,自己在跟他说正经事,转头,想把他推开,却没想到手腕被他抓住……
一个轻薄热切的吻落下。
他的唇,热得烫人。
轻轻吻住,试探着,厮磨,不断加深。
江晗就知道,在床上谈事情,最终的结果就会变成这个样子。
“谢司砚,你对谁都这样吗?”江晗呼吸急促着。
“不是,只对你。”
“是吗?”
“我第一次都给你了,你还问这种话?”
“……”
他轻轻抓住她的手腕,指腹在她被指节抓伤的掌心边缘摩挲着,“疼不疼?”
不疼,
却被他指腹蹭得很痒。
“你别弄了。”江晗轻蹙着眉。
她浑身无力,被他撩拨,身上的热意好似又卷土重来。
谢司砚的吻从唇上移开,落在她的耳侧与脖颈处,低哑着嗓子,“姐,我都没开始弄你。”
“轰——”一声。
江晗只觉得热意涌上大脑,整张脸都红得不像话。
他可真敢说!
“姐,你怎么了?”他的呼吸吻着她的耳朵,熟悉她的敏感点,惹得她身子都轻轻颤了下,“你的脸……好红。”
“你闭嘴,不许说话。”
“那可以亲你吗?”
“……”
江晗还没开口,就已经被他扑倒在了床上。
她身子乏力,没劲,谢司砚并没做到最后一步,只是伺候着,让她舒服了一次,江晗累极,体内残留的药物成分好似也完全消散,身子冷却,裹紧被子就沉沉睡去。
谢司砚给父母发了信息,冲了个冷水澡就上床陪她。
江晗习惯与他共枕而眠,闻到熟悉的气息,身子就不自觉往他身边靠。
——
而此时,从房间内出来的一行人正在山庄的餐厅吃饭。
因为江晗出事,几人都没用餐。
“我觉得谢公子对江小姐应该没有恶意。”盛庭川据他所看所知分析,“而且两人在一起这么久,如果真的有所图,不会以这种形式暴露自己。”
那未免太蠢。
贺闻礼听这话,蹙眉:“你怎么知道他们在一起很久?”
盛庭川:“上回宁宁被绑架时,我就知道了。”
所有人:“……”
这一桌用餐的,除了他俩,只有贺浔与钟书宁。
敢情四个人里,只有贺闻礼一人不知。
可偏偏这三个人,媳妇儿、小叔、大舅哥……
一个他都不敢得罪!
商策那混蛋,跑得贼快。
“其实小谢老师人挺好的,每天下班就回家做饭,你没觉得表姐最近气色都很好吗?”钟书宁说道,“关键是,他非常喜欢表姐。”
“他俩这段感情……”贺闻礼没胃口吃东西,冷声严肃道,“看似是表姐掌握主动,我倒觉得,是这位谢公子把她给拿捏住了。”
“只怕不是他离不开表姐,而是表姐离不开他。”
贺闻礼虽然跟他只见过两次。
深入对话,也只有今晚。
可他看人极准。
“感情这种事,谁都不能保证此时恩爱,再过十年,仍旧如同在热恋期,不过此时此刻,他对江小姐的感情应该不掺假,听说那位钱公子被送到医院时,只剩一口气吊着,人都废了。”
盛庭川直言,“真看不出来,那谢公子还有如此手段。”
贺闻礼没说话。
就是因为知道他有手段,并不似看起来那般单纯无害。
这样的人,如果不爱,对表姐用些手段,她会更受伤。
四人说话间,伴随着一阵轻松愉快的笑声,几个女生朝他们走过来。
“表哥——”
钟书宁原本正低头吃饭,闻言抬头,就看到盛心愉正朝他们这边走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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