甚至有些放浪形骸的味道。
自己以为这是只单纯无害的小狗,
实则,
就是一只狼。
还是个没什么经验,把她弄得浑身都是印子,结果呢……
一顿乱撩,
实操经验为零。
第一次,败兴结束。
小狗郁闷,江晗快笑疯了。
伸手摸了摸他的狗头,给他顺毛,“没事的,谁都有第一次,咱们下次再努力。”
谢司砚神情紧绷,双手攥得紧紧的,手臂上筋络分明。
“行了,我去洗澡。”江晗拍了下他的脑袋,拾起落在沙发边的外套,裹在身上就打算往浴室走。
结果腰上一紧,又被按回了沙发上。
“谢司砚,你别闹,已经很晚了。”
刚才一折腾,此时已过十二点。
“晚吗?不晚。”
谢司砚很聪明,什么东西都一点就通。
那时是深秋。
风中已掺着初冬的寒意,扑朔在玻璃上,被一层厚重的窗帘阻隔。
室内静得好似只能够听到彼此的呼吸和心跳。
急.促,
紊.乱……
直至,
彻底失控。
江晗躺在床上,酸软得连手指都抬不起来。
眼尾堆积着潮红,久久无法散开。
谢司砚却还偏要来招惹她。
低声喊她姐,
江晗虽然嘴硬,但耳根子软。
谢司砚长在她的审美点上。
理智告诉她:
江晗,
这小子就是故意的,你可千万别中了他的美男计。
可,身体……
却很诚实。
最后,大概是夜色极深的时候。
她准备睡下,却看到谢司砚穿了睡衣,“你去哪儿?”
“把沙发收拾下。”
“……”
江晗虽请了钟点工打扫卫生,但那些狼藉被她瞧见,自己这脸也没处搁。
翌日,她睡到中午才起来,错过了早会,在心里暗恼:
谢司砚精力怎么如此好?
真是受不住!
她腰酸软得厉害,简单洗漱到客厅时,谢司砚已经在做饭,他上午还有两节课,早已出门回来。
一脸的神清气爽,春风佛面。
反观江晗,倒像是被人吸干了元气,一整个颓废。
以后很长一段时间,江晗都不愿直视那张沙发。
——
谢司砚这人挺会使用他那张脸,露出一副无害的模样。
干了坏事后,
就好似江晗才是欺负他的元凶。
不过两人折腾一阵,江晗又翻开请柬看了半天,“阿砚,你确定不跟我一起去?”
“工作忙。”
“行吧,那我也不去。”江晗随手把请柬塞进客厅茶几的抽屉中。
谢司砚这才放心,借口回学校时,回了趟家,那满脸得意的模样,惹得父母都没眼看。
也不知看上了谁家姑娘,家都不要了,死乞白赖地住在别人家里。
他们说两句,他就反驳:“过程很重要吗?只要可以娶到她,怎么样我都无所谓。”
儿子聪明早慧,一直是他们的骄傲。
只是他们怎么都没想到……
会是个恋爱脑。
“盛家的晚宴,你必须出席,就算只是露个脸也行。”父亲叮嘱。
谢司砚点头。
只要江晗不去就行。
因为是钟书宁肯定要去,江晗陪她挑选礼服,在贵宾接待室内,看着试衣模特,穿着礼服在她们面前一一走过,似乎都没合适的。
“那条裙子呢?”江晗指着挂在不远处的一条冰蓝色长裙。
“抱歉,那条已经被人定走了,腰身不合适,刚修改好。”
“谁定的?”
江晗就是随口一问。
这又不是什么需要保守的秘密,服务人员笑道,“盛家的大小姐。”
钟书宁闻言怔住。
江晗点了下头,她显然认识。
“你知道她?”钟书宁低声问。
“见过几次,不熟。”
江晗打量钟书宁,她最近忙着谢司砚的事,都忘了,盛家还有个姑姑,一直住在老宅,混商场的,自然不是一般角色。
她这女儿,因为随母姓,所以外面都说她是盛家的大小姐。
外界对她评价很不错,不过具体个性如何,江晗不熟,也不清楚。
阿宁不会被欺负吧?
她在京城熟人不多,虽然已认亲,但没公开,自己要不要去陪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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